夜深,窗外暴雨傾盆。
淅淅瀝瀝的雨聲像一個個拳頭敲在窗戶玻璃上,讓整個世界為之瘋狂。
而室內,是在一家酒店的高級總統套房裏,雪白色的枕頭旁邊,放著一支手機,手機正播放著浪漫的愛情純音樂,時而優雅,時而張揚,似湍湍不息的河流,也似狂奔的烈馬。
視線從那支手機裏移開,不難看見一張柔軟雪白的雙人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做著劇烈的運動。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他們的動作有致又緊密,空氣中滿滿的都是濃鬱得散不開的情.欲氣息……但要是仔細看女人的臉龐,不難看到她的一張臉被酒精熏得紅彤彤,像一隻快要爆炸的蘋果。
啪…啪…啪…
男人不停地在女人的身上索取,釋放,他的一隻手狠狠地揉捏著她那一對讓人沉醉的雪峰。
多少年了?李澤文從來沒有細數,他愛了任雪兒多少年了?可這一晚,她竟然就在自己的身下,他能夠與她做著尋常情侶或者夫妻都能做的事情……
“雪兒,叫我的名字!”李澤文伏下身,張嘴狠咬上她的嘴巴,她的唇邊很快傳來一絲絲細密的疼痛。
然後,像是惡作劇一樣,任雪兒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得過分的弧度,卻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啟東。”
那是別的男人的名字。那是她的丈夫的名字。
嗬!
下一秒,李澤文急促地從任雪兒的身體上掙紮然後退出來,緊接著,他順勢地拿手扳過她的肩,讓她麵朝下地背對著自己,再然後,他身體一挺,強硬地從後麵進入。
“啊!”被壓在底下的任雪兒輕呼了一聲,嘴角逸出的聲音充滿滿足。
“婊.子,我不是你老公!”
聽到任雪兒的“慘叫”,李澤文的動作變得更大,表情更加激動。
說起來,李澤文跟任雪兒是三小時以前遇到的,就在這家酒店旁邊的酒吧裏。李澤文剛從國外回來,住的這家酒店這個房間,可晚上睡不著,就去附近的酒吧喝杯酒,打發時間。
沒料到,竟然讓他碰上愛慕了許多年,對方又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女人——任雪兒。
“帥哥,一個人喝酒嗎?不覺得無聊嗎?”
聽到這把聲音,李澤文整個人狠狠一震,隨後抬了抬下巴,目光專注地看向衝他說話的女人。
任雪兒?
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李澤文的初戀,一直在他的心坎上停留,也是他心中最無可取代的女人。
然後,在李澤文震驚得不行的目光下,任雪兒自顧自地坐到他的身邊,抬頭問酒保,要了一杯跟李澤文要的一樣的酒水。
空氣莫名地凝固了一下,任雪兒身上噴得濃鬱的香水絲絲縷縷地鑽入李澤文的鼻腔裏。
下一秒,李澤文的心開始狂跳,他穿著奢侈高貴的西裝襯衫,可一顆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跑出來一樣。他看得出來,任雪兒已經喝了不少酒,臉龐紅潤,嘴巴像剛洗過的果子一樣清香誘人。
“帥哥,陪我喝一杯吧?”
“你長得這麼帥,肯定很有女人緣。”
“對了,你住哪裏?我可以去你家坐一會兒嗎?”
讓李澤文更意外的是,任雪兒不僅主動找他說話,還說了許多挑.逗的、勾.引他的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李澤文的身體像是著了火,喉嚨一陣發緊,要不是他拚命忍著,他也許就要當場強吻這個醉的不行的女人。
“知道啊,我在跟你說話啊。”她的聲音慵懶,像一隻小貓,無辜又無害的小貓。
最後,李澤文實在受不了,拖起她的手把她帶回自己住的房間。他卻沒有做什麼,先是跑去淋浴間狠狠地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把冷水,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然而,等到他走出去,卻看到任雪兒已經脫光光,躺在床上,等待著他。
“雪兒……”他忍不住出聲呢喃她的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任雪兒睜著一雙朦朧的醉眼,半醉半醒地問。
“你剛剛說過,你可能忘了。”李澤文再次感覺喉嚨像火燒一樣,心跳也在拚命地加快起來。
他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看到這個英俊酷似外國人的男人露出猶豫與掙紮的表情,任雪兒似乎醒了一下,然後直接衝他伸出手,把他的脖子勾向自己。
緊接著,李澤文的腦袋埋入她一雙柔軟又性.感的雪峰中,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李澤文能感覺到,任雪兒的身體狠狠地震顫了一下。然後,她問他:“你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