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認真打量起麵前的女子,才不過十五的年華,卻已經出落成一朵飽滿的花朵,自己還差點被她撥撩的起了反應,這個純真的女子,不知再過幾年,是否會美得讓人窒息。

“你再這樣看,洛兒真的會不好意思。”洛兒故作害羞的說,心裏卻不知道翻江倒海多少回,要知道自己若不是想過來問個究竟,也不會這樣委屈自己。

“是麼?”胡越眉毛一挑,“若是以後我娶了你,日日望著你該怎麼辦?”

“胡說,你家裏妻妾成群,又豈是我一人能獨享的。”洛兒雖然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卻對這些表麵上的爭鬥是知曉的。

胡越狹長的眸子隻是盯了一會兒洛兒,最終視線又移向了一邊,洛兒隨著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一副字上,洛兒忍不住有些驚呼,自己一時的無意竟讓胡越精心的裝裱起來。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胡越淡淡的咀嚼著這句詩,而後捏住洛兒小巧的下巴,一臉認真地看著她,”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麼?”

“平淡是真。”洛兒歎了一口氣說,在宮中也過了這麼久,世間百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早已不再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隻是一個卑微任人使喚的丫頭罷了。

胡越定定的看著她,薄唇卻越離越近,而後是無限的溫柔。

“本宮要來抓人,你還敢阻攔麼?”隻聽到帳篷外女子尖銳的聲音,便急欲衝了進來。

鶯兒?

洛兒下意識的推開胡越,胡越卻將她摟得更緊,唇上更是加重了力度,吻得洛兒都快呼不過氣來。

“大膽賤人,竟然敢在恭親王的帳篷裏與人私會!”柳鶯兒今兒個好不容易得到了小道消息,心想借偷人的名義除掉洛兒,又正好為自己穩固在後宮的地位,更是請了惠妃娘娘一同前來,就是要將洛兒置於死地。

“您抓人倒抓到了我的帳篷裏麵來了。”胡越這時才悠悠的鬆開口,隻是狐媚的眸子微微上挑,便有著無限的風情。

“你……怎麼在這裏,不是那個叫做錦榮的侍衛麼?”柳貴人一臉不解的看著麵前的兩人,自己的丫鬟今日明明看到洛兒與錦榮在帳篷私會,正巧趕上今日眾人都去了蒙古王爺府中,自己可以做主,卻沒想到皇上夜宿內蒙王爺府中,倒是讓惠妃娘娘先行回來了。

柳貴人多少知曉惠妃娘娘與洛兒有些糾葛,便趁著今日的機會做個順水人情,卻不知曉裏麵的人竟然是恭親王。

本想這次興師動眾就是為了將洛兒更重定罪,卻不知竟然失算!

“錦榮?”胡越勾了勾唇,“他早已經走了,不過一個小小侍衛而已,不用娘娘如此掛心。”

柳貴人一時心虛,瞄見他身邊一臉慌張的洛兒,又格格的笑了起來,的確,作為後宮娘娘,她自然是無暇管到恭親王的下屬,但是宮女與王爺私通,這個罪名也當是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