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殘月依然不說話,在星火的記憶裏,冷殘月從來都不是多話的人,隻有看見王爺了偶爾才會說幾句話。

星月在給冷殘月擦身子的時候,發現冷殘月的肩膀處有一個牙印,那牙印看起來是下手極狠的,都咬破了皮,星火便淡淡的抱怨了起來:

“誰咬了將軍?雖然隻是個副將軍,可是也是將軍啊,難道又是王爺……”星火想冷殘月為什麼要對王爺那麼忠心耿耿,王爺根本都不把冷將軍當作自己的女人,既然不把冷將軍當作自己的女人,又何必讓將軍侍寢,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冷殘月迷迷糊糊的看著星火把自己身上的傷口整理好,然後正準備入睡的時候,便聽見外麵星火和蒼風的對話,冷殘月隱隱約約聽見星火極度不爽的說道:

“什麼?三天?我們冷將軍容易嗎?晚上服侍王爺白天還要打仗?就算是畜生也調養不過來啊,你們欺人太甚……”

然後又聽見蒼風略帶歉意的聲音道:“實在不好意思,這個是王爺的意思,屬下也沒辦法……”然後又是星火的咆哮的聲音。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星火已經打好了水。

“我睡了多久?”冷殘月看著星火說道。

“將軍睡了兩天了,明日便要啟程了,將軍您肚子餓了吧,要不吃點東西?”星火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躲閃閃,看起來有些奇怪。

“王爺在哪裏?”冷殘月想著王爺一直沒有來看自己,便問道。

“王爺似乎……似乎在醉花樓……”星火知道就算說不知道王爺的行蹤也沒用,因為冷將軍是最懂王爺的。

冷殘月穿好衣服,雖然全身疼痛不已,不過卻也無暇顧忌,最後便向著醉花樓處走去。星火在後麵看著,便覺得委屈,明明王爺那般無情無義,將軍卻還是把他當個寶一樣……

雖然不知道醉花樓的具體位置,不過,冷殘月還是找到了,繁華的街道就那麼幾個,況且經曆過戰事卻依然可以紅火的開張的,隻有青樓了。

冷殘月來到醉花樓的門口,門口幾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女人看著一身將軍裝扮的冷殘月竟也沒認出來是個女人,便笑嘻嘻的把冷殘月給應了進去。一進門便看見了墨淺寧左手摟了一個女人,右手摟了一個女人,喝著花酒,冷殘月就這樣站在門口停下了腳步,隻是安靜的看著墨淺寧。

“王爺,奴家合不合王爺的心意?”其中一個女人妖嬈的說道。

“王爺,奴家漂不漂亮?”一連串的女人發出不同的問題,圍繞著墨淺寧,墨淺寧隻是笑不回答,那張絕色俊俏的臉,在酒的熏陶之下更為的誘惑。

“冷將軍怎的有空來這醉花樓?”在女人之中的墨淺寧眸子明亮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冷殘月,他的副將。

眾女人都楞楞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身將軍打扮,看起來就威風無比,可是盡管是這樣也比不上此刻正在伺候的絕色男人,聽說他是這次攻城的主力,真是年輕有為,又俊朗,那些女人恨不得一個分成兩個,一個伺候墨淺寧一個伺候眼前的這位將軍,雖然沒有見過那男人的容貌,不過他身上的魅力卻是無人可抵擋,就算他口中的那個什麼冷將軍,也算是上乘貨色,卻也不願意放開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