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秘的麵具
夏建安排他在新成立的業務四組工作。組長方興和是個三十多歲的老業務員，為人有些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組裏還有個小姑娘陸穎，二十出頭剛從大學畢業，和關毅一樣都是在試用期的。
關毅這些日子倒是挺忙的，雖然魏可達在外邊散布對他不利的消息，可那枚貞觀寶錢的故事傳播地更快更廣，和這個故事一起傳開來的還有關毅被魏可達後院放火的事情，兩人的矛盾自然也就公開了。
在這件事情上，人們的確是同情弱者的。當很多人清楚了內情之後，自然而然就會對關毅心生同情。陸穎這幾天一直跟前跟後的纏著關毅要“拜師”。
“關師父，你就教教我唄，方組長平時話都不說，我這兩眼一抹黑的，這個月的業績要是再不達標，我這試用期結束肯定沒辦法留下來了！”陸穎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關毅笑了笑說道：“這業務吧，也不是靠人教就能教的會的，那得自己摸索。當初夏經理帶著我的時候，就說過一句話——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所以啊……”
他慢條斯理的話還沒說完，陸穎突然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關毅錯愕地怔愣住了。
“師父，你教會我的話，我就給你做女朋友……你放心好了，我很專一的！”陸穎說這話的時候，真是麵不臉紅心不跳，一臉嚴肅的樣子，倒是把關毅嚇得不輕。
他尷尬地說道：“算了吧！你這樣的，我還要考慮考慮呢……”
“考慮什麼啊！人家長得不漂亮嗎？你看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臉長得也好看啊……你就從了吧！”陸穎抓住了關毅的胳膊將一對大車燈湊到關毅的眼前，還故意晃了晃。
雖然關毅才二十五歲，可和剛滿二十的陸穎比起來還是有點“半代溝”的，如今的女孩大膽直白，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矜持之美”。想要什麼就大膽地表達出來的這種個性讓關毅有些hold不住了！
這時，在一旁看著的方興和也苦笑著搖了搖頭，非常難得地冒出一句雷人之語：“小關，你就從了吧！哈哈哈哈……”
關毅的腦門上除了汗就是一頭的黑線了。
被逼著收了陸穎這麼個“徒弟”，在她幾次三番的糾纏之下，關毅答應帶著她去長長見識。
“我們的業務範圍你也都清楚，現在是收藏熱，民間的寶貝可是不少……”關毅帶著陸穎來到北市老街“長見識”，一邊走一邊講解一些基本的知識。
走著走著關毅就在一個攤位前停住了腳步。
這個攤主是個身穿苗族服飾的農民。他的攤位上擺放的都是一些比較老舊的巫儺麵具，看樣子倒是有些年頭了。有些泥塑麵具都已經出現了裂紋，彩繪也都斑駁脫落了。
“老板！這個怎麼賣的啊？”關毅指著其中的一個麵具問了價。
攤主伸出五指……五百塊錢的開價顯然有點貴，接連問了幾個之後，關毅的手指向了一個陶製的麵具。這個麵具沒有彩繪，完全就是陶土燒製後黑黢黢地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