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的兩個隊友看見了這一幕,猶豫了一瞬,還是拋棄了無比安靜的女鬼,來到青年身邊,打算援助他。
可就是青年在挨打之餘,而聲音嘶啞的大喊了一句:“快走!逃!”
那兩個隊員第一時間不是順從,而是繼續往前衝,可就是這麼短短的一順,他們就分清楚了局勢,一分鍾的時間不到,隊長就落到了這樣的地步,說明這個古曼童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力敵的,繼續留在這裏,不過是送人頭罷了。
猶豫了一瞬,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便繼續往嚴肅青年的方向衝,而另外一人在往相反的方向跑。
此處已經形成了一個小規模的鬼域,他們的消息傳遞不出去,所以隻能分出一人去傳信。
長離看著那道迅速遠去的身影,清亮透徹如玻璃珠一般的眼睛閃過一次徹頭徹尾的冷漠,他平靜的說道:“不許!”
不許走,不許離開,不許違背他的命令。
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周圍就形成了一個廣闊的“域”,在這個域裏,所有的生靈都得聽他的命令行事。
一道道看不見摸不清的壓力落下,壓在這幾年的身軀之上,讓他們如同在粘稠的泥漿中行走,每動一下都需要付出使用極大的力度。
奔跑的人影迅速的緩慢了下來,抬起的手與抬起的腳就這樣僵立在半空中,然後如同一個失去主人的木偶一樣,僵硬的落在地上。
直到此時,那個一直安靜著的女鬼才有了些許的反應。她緩緩的抬起頭,如同一個臨水葬花的憂鬱少女,然後又緩緩的低下頭去,若非她臉色蒼白的不是活人,此時這一抬一低的場景必定如詩篇一般優雅。
她又細細的將十根手指都舔幹淨,她又啃噬完了一條大腿。
她動作優雅的伸出手,握住了司機僅剩的一條大腿。
三個隊員目眥欲裂的看著這一幕,唯一的那個女隊員嘶啞著聲音大喊道:“你這樣做,就不怕下地獄,墮入餓鬼道,永世無法翻身?”她的聲音嘶啞,卻帶著某些奇怪的韻律,第一時間就落入了女鬼的心裏。
一直表現的不關心外界事物的女鬼這才有了細微的反應,她輕輕地呢喃了一句:“下地獄?”
聲音輕柔優美如同在晨風中招搖的茉莉花,清雅而素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這個長相頗為不俗的女鬼低低的笑了一聲:“我不是,早就已經在地獄了?”
從她被侮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墮入了地獄。
她的手下輕輕的用力,司機的最後一條大腿就被扯了下來,身軀頗為肥胖的司機臉色慘白如金紙,除非他眼耳口鼻尚在,隻怕要被人當做是人彘。
在最後一條腿被扯下來的時候,他居然悠悠的清醒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女鬼,他生氣微弱的啊啊了兩聲,然後低聲的哀求:“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女兒才十歲啊,她不能沒有爸爸的,沒有了我,她怎麼活啊!”
哀求聲裏帶著一些哭聲,聽上去頗為情真意切。女鬼握著那條腿的手微微的一頓,然後,便若無其事的繼續將大腿往嘴裏塞。
司機有女兒,可她也有已經走向了老年的父母,他們同樣隻有自己一個孩子……
她一邊啃著,一邊微笑,笑著笑著眼角便有虛幻的淚水滑落,如同緋紅的月亮光華,失去的,不隻是父母,還有她的未來。
她一邊啃著,一邊聽耳邊不停回蕩著的,那位女隊員的勸誡聲,從一開始的恐嚇,到後來的以情動人,再到後來的懇求,最後歸於無言。
她一直都沒有理會,一直靜靜的沐浴在緋紅的月光之下,神情恬淡而溫柔的啃著那肥胖的大腿。
長離也繞有興趣的看著她,直到她將那條大腿啃完,直到她撐的不能再撐,直到她難以抑製的將肚子裏細細碎碎的骨骼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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