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滿是隨意的說道:“那又如何?”就算你是我的胞妹又如何?你與這芸芸眾生有差別麼?這世間這麼多受苦受難的人,我就非得渡你一個?
望著兄長那冷淡的,仿若無情無欲的仙神般的視線,方琇心中的寒意更甚了,她隻感覺有一把薄薄的刀不停的在她的心上刮著,那連綿不絕,綿綿密密的痛處一刻不停的傳來,讓她整個人如同墮入地獄,四下望去滿目瘡痍。
這種痛苦,更甚過何易違背誓言帶給她的痛苦,隻因它來自於自己潛意識裏認定的最可靠的靠山。可現在,靠山似乎化作流雲飄散,徒留她一柔弱女子停在原地,迷茫不安。
再何易背叛她的時候,她縱然心痛難耐,卻也不會如同現在這般惶恐,隻因她知曉,無論她嫁與何人,家族始終都是她的靠山,可現在,靠山跑了,她再無依憑,這種無力而恐懼的感覺直角她硬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她張開嘴,不知道想說什麼,但還是喃喃了一句:“哥哥……”
她原打算說一句,我錯了,可這個我在在口中饒繞了一圈之後又被吞了下去,不行,不能就這麼認輸,她是不是方氏女,不是由兄長一個人說了算的,隻要她姓方,那她就能得到方家的扶持,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想明白了這一點,方琇突然就硬氣起來,她對著長離說道:“兄長,何易違背誓言,在新婚三月之內納妾,不止是傷了我的顏麵,更是傷了方氏一族的顏麵……”
就在她準備用一連串情理皆具的話語來說服長離的時候,管家突然進來稟報,原來是何易到了。
何易自知曉方琇回了娘家之後,第一時間就追了上去,方氏本就對他淡淡,若是因此事對他心懷芥蒂,那情況可能會更糟。
可何家家底薄,最好的那駕馬車還是方琇的陪嫁,現已載著方琇往方家去了,而他所用的馬車不僅速度慢上許多,行駛起來也十分的顛簸。以至於何易縱然緊趕慢趕,將骨頭都顛鬆了,也沒有趕在方琇之前到達方家。
無法從方氏的下人們口中得知方琇是何時來的方家,何易心都涼了半截,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在他求見方氏之主的時候,居然沒有受到半點阻攔。
在打開書房門,見到那一對兄妹的時候,何易直接一揖而下:“兄長,此事都是我的不是,是我一時昏了頭,以至於讓琇娘傷了心,我發誓……”還沒有等他的誓言說出口,長離就直接擺了擺手,阻止了他的話。
他神色冷漠的說道:“你對不起的人又不是我,何必向我賠禮?方琇當日要死要活的要嫁你,還說出了此生不嫁二人的話,現在的苦,都是她自找的,我懶得參合這種事,你們兩人自去扯皮,與我無關。”說完,他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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