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顧著與南枝溫存的何易不但沒能等到方琇的低頭反而聽到方琇回到了方家的消息。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成親不過三月,方琇就回了娘家,這叫他顏麵何存。
此時,他心中隱隱有不妙之感升起,這事,算起來還是他的錯……
而回到方府的方琇則是一路向著長離的書房而去。在書房中見到依然如故的長離的時候,她心中升起了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上一次來這書房,她是為了讓兄長應允自己嫁給何易,這一次來這書房,她是為了何易納妾一事,她想起兄長當日所說的不相信何易諾言的話語,一種諷刺與羞愧之感突然升起。
早知今日……
她想起當日據理力爭的自己,難堪的恨不能從方府中的小湖泊中跳進去。
可要麵對的終究要麵對,在站到長離麵前的時候她的臉上還因為憤怒與悲傷泛起了紅暈,她哽咽著對長離說道:“哥哥。”
長離從書文中抬起頭來,看到方琇的模樣也沒有絲毫的詫異。可方琇在看到長離清清淡淡的模樣是,心中的那一根弦突然崩斷了,她突然啜泣了起來:“哥哥,何易要納妾。”在她過門還沒有三個月的時候,納妾。
淚珠恍若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滴滴的落下落到了書房的地麵上,留下一片氤氳,也讓她看上去更為的嬌弱與可憐。
看到這一幕,長離依然無動於衷,他神色冷冷淡淡,隻眸中閃過一道暗光,等方琇哭夠了之後,他才道:“我記得我告誡過你,何易的承諾不可信,可你是怎麼回我的?”
方琇哭的身子發軟,連站都站不住,可在聽到長離這句話之後,她依然僵住了身子:“……哥哥。”為什麼她這麼傷心,兄長卻毫不在意,甚至冷嘲熱諷於她?
她聽到了長離所說的話,心中卻是閃過一絲羞憤,可很快,她就顧不上羞惱了,她不禁尖聲質問道:“哥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說風涼話嗎?”
長離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帶著嘲諷的笑容:“那你要我說什麼?”告誡聽不進去,勸解全無作用,她還想聽什麼?
他看著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胞妹,在何易麵前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半點不敢說,到了他的麵前,卻連一句重話都聽不得,果然是被寵壞了啊……
他隨意的敲了敲桌子,然後對她說道:“你想要怎麼樣?”雖然他不怎麼關心方琇的婚後生活,但何易在大婚尚未過去三月便直接的納新人,也是在明晃晃的打方氏的臉,尤其那還並非良籍女子。
方琇在聽到這句話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有些迷茫的問:“什麼怎麼樣?”她聽不清楚長離話中的意思。
長離雙目中似有寒光凝聚:“你是要和離,還是繼續與何易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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