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帝亦是心寒膽顫的,他哎呀的仰天長嘯了一聲,駁回了馬頭準備掉頭就跑,哪裏知道又有探子來報。“陛下,不好了!咱們的退路被人堵死了!領兵的是慕容千觴!”
辰帝本就懼怕慕容千觴,一聽是慕容千觴待人殺到,連腿肚子就有點抽抽。
他後有慕容千觴阻攔,前有秦錦墨堵截,難道是天要亡他嗎?
辰帝一駁馬,再度調轉了一個方向,朝小永定河的下遊跑去。他也顧不上自己的士兵了,能追上來的就追上來好了。
郭凡哈哈的一笑,策馬揚鞭,沿著河岸在辰帝的對麵一直追著他。
辰帝不時的用眼睛看著後側麵,每次回頭都能看到郭凡朝他嬉皮笑臉的,嚇的辰帝沒命的逃竄。
郭凡在對岸去追辰帝,在下遊的渡口附近宋連凱等的有點不太耐煩了。怎麼還不來呢?
就在他不知道多少次叫探子去探的時候,探子終於帶回來了好消息。
“反王來了!”
“媽的,等了那麼久,終於來了!”宋連凱哈哈的一笑,一橫手裏的長刀,“給他下絆馬索。別和他客氣,誰將他絆倒了,下半年的酒肉都找我來要。”
他話一出口,他手下的士兵們就哄笑了起來,大家情緒高漲,恨不得使出各種本領,生怕絆不倒辰帝。
辰帝並不知道前麵還有埋伏,他被郭凡追的心浮氣躁,又怕的要死。
刺史死了,兒子被抓了,慕容千觴神出鬼沒的從背後阻截了他,他現在的希望就是能通過下遊的渡口,然後繞道去江夏城。
至於涼州,他都已經不去想了。
他再怎麼不會打仗也知道涼州城現在是一個空城,慕容千觴既然已經和秦錦墨聯合起來,就不可能不先去拿下涼州城。唯有江夏,是他可以避禍的地方。
他都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場仗他輸的簡直莫名其妙,他甚至連慕容千觴的麵都沒見到。對方好像都沒損失一兵一卒,他這邊就損兵折將,損失慘烈。什麼是差距,這就是差距了。
郭凡甚是討厭,對他窮追不舍,他被追的心煩意亂,尤其是每次回頭看到郭凡的笑容,他就恨不得去撕了那張臉!
就在他再一次回頭去看郭凡的時候,忽然身子朝前一傾,他騎的馬發出了一聲哀鳴,前蹄竄出兩道血,馬吃痛,分離的朝前一跳,跳過了第一道絆馬索,落地後,再度被絆馬索給纏上,接著鉤鐮槍就伸了過來,不住的勾馬蹄,馬負傷再也越不起來,前蹄一跪,因為之前蹦跑的速度太快,朝前翻了過去,辰帝的身子馬上被拋向了空中,隨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地上。
“嘿!”郭凡在對麵勒住了戰馬笑著對河這邊的宋連凱笑罵道,“我們在前麵忙活那麼久,你小子守在這裏撿漏!太不仗義!”
“哈哈。”見抓住了辰帝,宋連凱高興的鼻涕泡都要冒出來了,“這是將軍安排的,你不服氣去找將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