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無塵都已經死了,她就是想找人去問,也找不到了。
“那您能看出來這法陣是對我好還是不好?”公主殿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看不出來。”德娜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嚴謹在一邊聽到現在十分的不屑,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也有人信?
德娜聽到了嚴謹發出的那一聲頗具輕蔑的聲音,轉眸看了他一眼。
“你不服?”德娜問道。
“神神怪怪的。不足為信。”嚴謹抄袖說道,眼底一片的不屑之色。
德娜的眼眸微微的一眯,嚴謹就覺得自己腳脖子上好像有點發麻,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鞋麵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一隻小黑蠍子,這是大冬天啊!哪裏來的蠍子!那小黑蠍子長的十分的小巧,不注意還看不到,它的鉗子在嵌他的腳脖子,所以他才會感覺到麻。它尾巴的彎鉤高高的揚起,那針好像隨時都可能刺下去一樣。
嚴謹嗷的一下跳了起來,想將那蠍子甩掉,哪裏知道那蠍子就如同長在他腳麵上一樣,他怎麼踢腿都甩不開。嚴謹形象全無,一邊叫著一邊不住的跳腳蹬腿。
雲初雖然也覺得有點恐怖,但是看著一貫一板一眼的嚴太醫現在好像跳馬猴子一樣蹦來蹦去的,公主殿下就忍俊不禁了。
最後還是雲初看不下去了,對德娜說道,“我替嚴太醫討個人情吧。”
德娜朝公主殿下行了一禮,打了一個響指,那小黑蠍子快死的爬進了德娜的裙子上,順著她裙子的裙擺趴上她的腰際,鑽入了她腰間掛著的一個小飾品裏麵。
雲初和嚴謹都打了一個寒顫,嚴謹馬上蹲下不顧形象的拉開了自己的褲腳,看自己有沒有中毒。
“你放心吧。蠍子尾針才有毒。”這下輪到德娜不屑的說道。“你身為大齊的禦醫,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
嚴謹被德娜鄙視了一下,臉上微微的一紅,他剛才的確是失態了,“我當然知道。”嚴謹起身,摔袖說道。他還是退到了一邊,略帶驚恐的看著德娜。
德娜身上掛了好多的飾品,難道每一個裏麵都是一個毒蟲子?
“公主殿下不要驚慌。”德娜轉身對雲初行禮,“您歸還了鎮魂玉,就是我們南疆所有巫醫的大恩人。”
德娜在雲初的麵前跪下,“請公主殿下伸出手來。”
公主看了看塞婭,塞婭朝公主殿下點了點頭。
公主殿下將信將疑的將手伸了出去。
德娜握住了公主的手,將她的手背貼到了自己的額頭上,嘴裏念念有詞。
德娜的言語是公主殿下聽不懂的。但是公主殿下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背在微微的發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的手背與德娜額頭接觸的地方緩緩的流入她的體內,帶來一種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感覺。
公主殿下很想把手收回來,但是又覺得自己既然已經伸出手去,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不信任德娜了。
良久,兩個人皮膚接觸的地方都好像微微的發出一點紫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