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將至,雨水好似不好錢的撒向大地,本來就有點寒冷的天氣因為突然下雨的關係就更加寒冷了。
一座農家小院裏,一束月光從微敞的窗口處照進屋內,此時屋內一張雕花床上人影交疊。
皎月臨空,月顏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自己是被熱醒的還是被壓醒的。身體內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又好似被什麼東西壓製住了,月顏試著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
月顏瞪大眼睛,使勁的捏了下自己,疼!自己不是在做夢,那現在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遇到了村裏老人口中說的鬼壓床?
想到這裏,月顏很是驚恐。
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推開。入手卻發現對方的身體一片火熱,月顏頓時知道自己這不是遇到鬼壓床,而是比遇到鬼壓床更恐怖的事。就在這時,一陣鈍痛襲來,月顏倒吸了口氣,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月顏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發生什麼事。
就是不知道,這事是怎麼發生的。
自己好好的睡在自家二樓的房間裏,門窗都鎖了的情況下,怎麼會有人在不驚動家裏那兩條狼狗的情況下進了自家的門,爬上自己的床,而且還對自己做出這種事。如果家裏的狗叫了,自己的父親肯定會起來查看。
“你給我滾開,滾出我家!再不滾,拚著名聲不要我也要讓人把你抓起來!”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男人的喘息聲,顧不得害怕,月顏一邊低吼,一邊把手伸到枕頭底下。
自從高二那年遇到持刀搶劫後,月顏就養成了隨時帶把水果刀在身邊的習慣,就是晚上睡覺也會把刀放在枕頭底下,也許一把水果刀在危險來臨時起不到多少作用,可是卻能讓月顏感到心安。而且在晚上睡覺時,在靠床頭櫃的地方,月顏也會放一根如男人手臂粗的木棍,隻有在這樣雙重保險下,月顏才能安心入眠。
把枕頭底下摸了個遍,也沒摸到睡前放到枕頭底下的刀,而放在床頭櫃旁邊的木棍也不見蹤影。
“乖,別動。”男人不輕不重的在月顏耳朵上咬了一口。
“你別碰我!”月顏死勁的推著身上的男人,也許是嫌月顏的動作妨礙到自己,男人隻用一隻手就把把月顏的雙手扣住。
“放開我,快放開我……”月顏努力的掙紮著,不是不想放聲大叫,引來父母。
可是如果引來了父母,依父親那暴躁的脾氣肯定會大鬧,結果不用想,不用幾分鍾前後左右住著的叔伯哥哥也會引來。那第二天早上,整個村子會傳遍,第三天整個小鎮會傳遍,第四天整個縣都會傳遍。
月顏不想讓自己成為村裏人的談質,以後家裏人不能提的傷疤,所以月顏想靠自己的力量悄聲解決。
也許是月顏的反抗,讓男人覺得不耐煩,低頭用嘴堵上了月顏的叫罵聲。
“嗚!”身上的男人一身的酒氣,也許是醉酒的原因,男人力大無窮,無論怎麼掙紮都撼動不了男人一絲一毫。腳被壓著,手被抓著,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就是嘴了。所以月顏狠狠的一咬,頓時滿嘴的鐵鏽味和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