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琳兒剛剛趾高氣昂的神情頓時扭曲了:“你你敢咒我!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仗著自己爹的權勢,你除了投了個好父親之外,你還有什麼!”
衛紫夜挑眉笑道:“對了,就隻要投個好爹,即便一無是處,即便奇醜無比,也沒人敢說一句,因為我有個好爹啊,有個叫衛頌的爹爹就成!”
她說的囂張至極,一臉的似笑非笑。那樣模樣分明就是挑釁,絕對的挑釁。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以為住進了將軍府言就會娶你嗎,就膩這張臉,恐怕這輩子也別指望有男人願意正眼看你一言!”嚴琳兒被衛紫夜的挑釁徹底的惹怒了,口不擇言的罵著,如同潑婦。
衛紫夜整了整衣領,淡淡的說道:“沒關係,我不是有個爹爹嗎?”
“不要臉至極,等你被趕出將軍府的時候,就是有個好爹也幫不了你!”嚴琳兒被她氣的渾身發抖。
她早已聽說衛紫夜那聲名狼藉的名聲,卻料不到她居然這麼不知羞恥。
“嚴小姐,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也不過是借宿在將軍府,墨言還沒有成親!你的身份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的說話嗎?”衛紫夜突然朝著她聳聳肩說道,唇角掛著冰冷的譏誚。
這個女人真把自己當成了女主人。別說她不屑墨言這個人,即便她真的是這裏的女主人,她也沒有資格出言侮辱。
這筆賬,她絕對會算到墨言的頭上。
正待她繼續開口。
身後便傳來的腳步聲。
一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嚴琳兒立馬擠出幾滴眼淚,楚楚可憐的朝著墨言潑去。
“言,衛小姐說我沒有資格和她說話!”她滿臉委屈的鑽到墨言的懷中,那模樣和剛剛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仿佛是兩個人。
聽著她的話,墨言的臉頓時難看了起來,蹙眉陰冷的說道:“衛小姐可說過這樣的話!”
衛紫夜再次伸手抖了抖衣服的塵土,大方的承認:“不錯,我是說過類似的話!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不管她是否和你有婚約,如今她不過是你府裏的人,而我”她的話說道一半就立刻戛然而止,不再繼續,雙眸看著墨言。
最終衛紫夜的目光落在那個戴著銀質麵具的男子身上。
這個男人比墨言身上的氣勢更足,而且舉手舉手投足間自有一份的淩厲,尤其是那雙幽黑的眸子,似能把人吸進去。
“衛小姐這樣盯著我,莫不是覺得嫁給墨將軍無望,所以轉移到我身上了!”那人嘲諷的開口說道,但是語氣卻極盡侮辱。
衛紫夜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朝著那人細細的打量著。
這個男人總是對她百般刁難真是可笑的很。
“若是墨將軍實在不要我,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你說的!”衛紫夜似乎並不介意他的嘲諷,徑自點著頭,似真的在考慮她的話。
一旁被無視的墨言臉色越來越難看,冷冷的朝著她說道:“衛小姐,這裏是將軍府,不是你們丞相府,在我這裏沒有男人給你調情,而且琳兒也不是什麼下人,她是我未來的妻,是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