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想破頭顱也不明白,為什麼衡顏的身體各項指標突然會變得正常化。為此,他們專門召開了學術研討會,不過討論的結果是:沒結果!
開會的時候,主治醫生看著他的幾個助手:“我們那天,急救衡顏的時候,到底做了些什麼?我好像一點也不記得。”
“都隻是按常規做的。” 助手們很肯定。
“昨天,我還覺得她已經快不行了,為什麼她今天居然醒了過來,還喝了一大碗粥?”主治醫生與其說是在問他的助手,更像是問自己。
助手們麵麵相覷,心裏總歸是一片茫然:這簡直就是醫學上的奇跡,他們甚至更願意相信是有神助。
蘇傲然去病房探視衡顏,她正坐在床頭,手裏拿著手機,屏幕上是蘇傲然的電話號碼,卻並沒有拔出去。見了他,衡顏眉眼含笑:“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
“我怎麼可能不來?”蘇傲然在她的床邊坐下,理了理她額頭有點淩亂的頭發。
衡顏低下頭:“病了這些天,臉色這麼差,估計難看死了!”
“哪裏難看了?我的顏顏在我眼裏,永遠是最美的!”
蘇傲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盡是溫柔。
衡顏被他的目光打動,垂眼:“某個傻瓜,我病得那麼重,居然還敢吻我……傻瓜你沒事吧?”
蘇傲然的嘴角上揚:“我說你低頭在想什麼,原來是在懷念我的狼吻!要不要再來一次?”
雖然沒有獰笑,在衡顏覺得他很不單純:“壞死了!”
“就想對你壞!”
抬起頭,衡顏迎著蘇傲然炙熱的目光,不說話,看著他,帶著淺淺的笑。
蘇傲然深吸一口氣:“不要這樣看著我,再看!把你吃掉!”
歪著腦袋,衡顏一臉無辜:“你好看啊!”
蘇傲然在她的眼睛裏,也讀出了柔情萬丈。
“你這純粹是在勾引我!”
話畢,他已經狠狠的抱著她,將嘴唇貼了上去:柔軟而微涼。
衡顏閉上了眼睛,他盡情地享受那兩片柔軟的美好……
“篤篤篤”有人敲門。
“該給衡顏輸液了!”是護士的聲音。
盡管意猶未盡,蘇傲然還是不得不放開了衡顏。
護士小姐姐帶著一絲尬笑,低著頭走了進來:“蘇先生,你真是金剛不壞之身!”
禽流感傳染性那麼高,他天天在病房裏跑來跑去不說,還敢和病人接吻。估計在護士小姐姐的心裏也在感念愛情的令人無畏。
蘇傲然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在別人麵前,永遠都是那樣的驕傲而孤寒。
護士小姐姐替衡顏掛好液體,剛剛走出去,就有人進來了。
蘇傲然見了這個人,臉不由得一沉,那目光甚至帶著一種焦慮。
“至於嗎?我又不是撒旦!”說話的,是剛剛進來的妖皇,見蘇傲然的表情,好像並不歡迎他來這裏,但妖皇也不生氣,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你來幹什麼?”
蘇傲然連說話的口氣都硬邦邦的,顯得很不友好。
“我見過過河拆橋的,沒見過你這種河都還沒過完,就打算把橋拆了的!”
妖皇雖然說得漫不經心,但蘇傲然知道妖皇喜怒無常的性格,怕她當著衡顏的麵,就動起手來。蘇傲然隻好收斂了自己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