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麵麵相覷,紛紛舉槍站在馬路中央,又攔劫了一輛車子在歐陽傑的指引下,追向徐東。
守在情報堂大本營的周文君,在安排了警察去酒店清理現場之後,發現徐東的境況不由的急了,“死男人,就知道充英雄。”想到高手不是出國辦事了,就分散在全國各地,留下來的都幫不上忙,不由的更加焦急。
周文君猶豫了一會,還是撥通了蘇平的電話,“舅舅,我家男人出事了。你派人去支援,要快……沒時間和你解釋。”
蘇平掛了電話後,臉上冷笑連連,撥通一個電話號碼,直接說道,“任大少爺,眼下有個好機會可以除了徐東那小子。”
電話那頭傳來任鵬飛的聲音,“條件?做市長已是不可能。”
蘇平嘿嘿一笑,“老子現在不想做市長了。你給我二千萬,我協助你除了那小子,然後遠走高飛,從此不再回來。”
“好,成交。你通知徐飛,鄒建威一起去,讓他們兩個做替罪羊。哈哈哈。”任鵬飛在電話中大笑,“徐東啊徐東,沒想到你最信任的女人無意間出賣了你。”
蘇平也跟著大笑,“錢到帳,我立馬行動,你就坐等看好戲吧。”
任鵬飛很是爽快地說,“最多五分鍾時間,錢就可以到帳。你先做好準備。”
大約十多分鍾後,飛月城市一輛又一輛警車出動,還有幾輛私家車秘密出動。
再說徐東,賃著過人的感知在從林裏追殺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放槍,他就射匕首,子彈有盡時,匕首也有射完之時。
大約一個小時後,兩人就一味的前逃後追。黑衣女子的身法詭異,徐東的感知能力超強,兩人一前一後不遠不近的你追我逃。
“喂,山本花子,老是這樣跑有意思嗎?”徐東在身後大喊,“要不咱倆打一場,你贏了可以擺脫我,輸了就死在這裏如何。”
黑衣女子停了下來,猛然轉身,一雙冷冷的眸子盯著徐東,用流利的普通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徐東訕笑著向前走著,“猜的。因為我親生老爸是廖誌,他是被你殺的。見你的身手不錯,而且又是個女人所以猜的。”
“你真會猜!”山本花子扯下黑色麵巾,露出白嫩嬌美的臉蛋兒,“這麼說我是你的殺父仇人?你們不是有句俗話說,殺父仇,奪什麼恨來著”說著慢慢向徐東靠近。她在暗暗調息將自身狀況調到最佳狀態。
徐東也是一樣,想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哈哈,殺父仇奪妻恨。不過是個女人,這輩子沒機會奪我的女人了。”又走進了幾步看清山本花子的臉很美很美,不由的心驚,開口問道,“你多大?怎麼看上去最多不過三十歲?”
“不用懷疑,我的確是殺死廖誌的那個山本花子,當年我才十五歲。”山本花子在離徐東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徐東也停了下來,“這麼說,你今年才三十五歲?”不由的豎起大拇指,“牛!”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老爸是被我在床上殺死的。”山本花子說完露出迷人的笑容,想了想又說,“我們這次是為了你,因為我們得到情報,你擁有黑木權杖的另一部分。”
徐東聞言不由的一怔,心裏暗呼,“沒想老子好色是遺傳的。”盯著山本花子又說,“沒錯,另一部分黑木權杖在我這裏。不如我們做個交易,誰輸了就告訴對方另一半黑木權杖在哪裏。”
“成交!”山本花子再次露出迷人的笑容,還故意挺了挺傲人胸部,“如果當年我不殺你老爸,你有可能會吃到我的奶水。”
說完,突然扯破長褲子從大腿內側取出一把長約一尺左右的東洋刀緊握在手,“殺!”主著身體一閃,撲向徐東。
徐東雙眼微眯,反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冷冷一笑兩腿一蹬向前飛撲而去。他每次都會留著最後一把匕首防身,這次也不例外。正如晶素說的那樣,他不會用槍,更不喜歡用槍。匕首就是他最好強大的武器。
正所謂傷人見麵份外眼紅,兩人都殺將對方殺死,於是動起手來不留一點餘地。
鏘鏘,東洋刀與匕首發生兩次親密接觸,發出兩聲脆脆的金屬交鳴之聲。兩人紛紛後腿數步,對立而立。
隻見山本花子轉了轉雙手握住的東洋刀,雙腳蹬地向徐東撲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