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身向他衝去,齊雨麵前生出一層水光,我一拳打在水光上,被震飛數米遠,跌落在地。
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因為是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因此我不敢動用自己的真實實力,還要裝作故意被他打傷的樣子。
"齊雨是上門知名的天才,這一次。張陽怕是凶多吉少了。"有人說道。
"畢竟年紀擺在這裏,張陽再強也不可能是齊雨的對手。"
"聽說這齊雨是禦水高手,修為精湛,若是到了水中,便猶如蛟蛇化龍。同等境界下誰也不是他對手,他在上門可是實力中上的,這樣的人來挑戰張陽,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場中,我被齊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而鍾離此時也在演武場台上觀望,同樣觀望的還有幾名上氣宗來的人,魯長老赫然在列。
我佯裝不敵,但是齊雨卻一直緊追不放,他一記鐵扇打來之時。我故露敗象,被打倒在地,捂著胸口。
齊雨與我打鬥多時此時已經惱火,他怒吼一聲,一記膝肘要將我踩殺,我腳下一鉤,齊雨跌倒,我順勢翻在他身後,兩隻腳絆住他的身體,胳膊勒住他的脖子。齊雨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他的力氣在我看來實在太弱,他手握鐵扇,向身後戳來,我脖子扭動躲開,接著另一隻手一掌拍在他的側耳,他的耳膜當即被震碎,口鼻流血。
"你個弱雞,自己想死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我輕聲說完,猛然用力。
"住手!"上氣宗來的人怒吼,與此同時,鍾離也喊道:"張陽住手!"
我猛然用力,將其餘的頭整個拔了下來。
鮮血噴湧,齊雨的身體扭動,撲騰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你這狂徒,當著我們的麵將他殺了,你沒聽到我的命令?"鍾離嗬斥。
"長老,這齊雨幾次三番下殺手想要置張陽於死地,張陽剛剛若是放了他,怕是死的就是自己了。"肖寒說道。
"這裏何曾輪到你來說話。滾下去!"鍾離怒斥。
肖寒後退,上氣宗的人走來。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說道;"此子生性凶狠,身為下門弟子就敢當場違反長老命令,該殺!"
魯雲說道:"我還以為是三頭六臂,原來是好凶鬥狠之輩。本事沒學多大,小小年紀如此凶殘,的確留不得。"
鍾離眉頭直皺,說道:"魯長老,本來就是小輩比鬥。打急了眼,有死傷也是正常,不如把張陽交給我責罰。"
"哼,鍾離,我看你是不想幹了?"魯長老看向鍾離說道。
鍾離臉色尷尬。不再敢說話,肖寒說道:"你一個堂堂上門長老,幾次三番要殺一個下門的弟子,下氣宗弟子本就是活靶子,血戰之日,一萬人去,八百人歸,能剩下來的本就是好凶鬥狠之輩,現在你卻說我們凶殘?"
"你算什麼東西?"魯長老大怒,一揮手,相隔二十米遠,肖寒被震飛出去,撞塌宿舍牆麵,口鼻流血,內腑重創。
我眼神陰狠地看向魯長老,魯長老哼了一聲看向我說道:"對我生出殺氣,留你不得,一個雜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