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峰頂,門派的高層一直注視著生死門區域,他們表情不一,各自期待。
很快,第一扇生死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名少年,少年風度翩翩。身上不染一絲血跡,他的身後,所有和他對戰的下氣宗弟子全部死去,個個都被擰斷了脖子。
少年露出失望之色,峰頂的高層們卻露出甚是滿意的神情。
第二扇生死門打開,一名少年身上燃燒火焰,他的身後火焰滔天,所有對戰的弟子全都被焚燒而死,這名少年表情張狂,說道:"真不知道這些廢物是如何練的。兩年了,丁點戰力都沒有。"
第三扇生死門打開,裏麵走出一名渾身是血的少年,他的身上蘸滿了鮮血,但卻不是自己的血,少年似乎有些解脫,很享受這種浴血殺人的過程。
生死門陸續打開,一百扇生死門中,陸續走出的都是上氣宗的天才。
"獲勝者,全部是上氣宗的天才!"有人高喊。
有人興奮,自然就有人驚恐。
對於上氣宗一百名天才弟子的勝利,是值得歡呼雀躍的,畢竟一個門派的強大,歸根結底要門派中出現真正的天才,勝利者隻會關注最後勝利的是誰,不會在乎他勝利的過程中,踐踏了多少生命,踩死了多少螻蟻。
凡人入螻蟻,在下界是這樣,在上界。更是如此。
眾人這才明白,鍾離長老所說的血戰之日是什麼,一千名經過兩年時間,不間斷的努力訓練,學習搏擊刺殺之法。在修煉仙法的天才們麵前,依然不堪一擊,那一千人中,不乏有人已經修煉出仙氣,開辟了仙海。但在資源豐富的上門所培養的天才麵前,一切都顯得徒勞。
屍體被清掃幹淨,當著眾人的麵拖出生死門,很快被收屍的簍公拖走。
下氣宗的弟子膽寒,有的人當場哭泣。嚇得腿軟。
"我不想死,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爹娘。"
然而在戰場上,哭泣是最為懦弱的表現,敵人往往最喜看到這種情景,正所謂勇者無敵,懦弱之人一旦露出怯相,那就是向對手昭示了死亡。
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這是強者世界麵對弱者的法則。
"第二批準備!"鍾離長老喊道。
我走出列,身後九人跟隨。
第二批名單有我在內,負責點名的長老念起我的名字,然後我直接走入了一號門。
"那個人在幹什麼,想死也不用這麼著急!"有上氣宗的天才譏諷。
"是這個垃圾!"蕭晨看到後,說道:"婁歡師兄,這個一號房間能不能讓給我,這人我看著不爽,想要親自殺他。"
那名叫婁歡的少年說道:"你想要換那就換吧,隻要長老同意就行,反正對我來說,殺誰不是殺。"
少年婁歡說得輕描淡寫。
名單念完之後,所有人都陸續走入生死門,蕭晨負手而行,笑麵盈盈地走進了一號房間。
這些房間的大門都是向外的,環繞一圈,中間是無人的空地,麵對無人的空地方向,有一扇小的窗戶,透射進陽光。
"老大,我們能贏嗎?"一名膽小的孩子問道。
我說道:"這一次,你們隻需要看著就行了。"
生死門關上之後,蕭晨嘴角露出笑意,說道:"你叫張什麼來著,我們又見麵了,我說過,你最好祈求不要和我遇到。"
"哦。你還真是自信。"我說著一巴掌甩出,蕭晨直接倒飛,撞到生死門上,金屬拱門都凹下去一塊。"打從我入道以來,就沒人敢跟本帝這麼說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