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打架鬥毆。從來不叫幫手,你不用怕,我看你身上道氣波動比之前強大數倍,莫非是已經破丹化嬰?"我問道。
"哼。"餘崖說道。"托你的福,從昆侖出來之後,閉關兩個有有餘。如今已經破丹化嬰,道行暴增十倍,你以為廬山那小子躲在暗處,就可以偷襲得了我?"
"你說廬山的南宮邪?"我問道。"看來你被南宮邪的劍氣穿心打怕了,我說過了,我出門在外打架鬥毆,從不叫幫手。"
"不叫幫手,你區區結丹境是來找死嗎?"餘崖眯著眼睛問道。
我嗬嗬一笑說道:"如果輸贏較量完全以道行高低而論,那見麵就直接報道行就是了,還要動什麼手?"
餘崖眉頭緊隨,往雅間外招呼了一聲,立馬進來四名執劍弟子。
餘崖說道:"把他帶出去。"
四名弟子手中持劍走向我。我端著茶杯,看向走來的四人,瞳孔閃過一抹紅暈,四名弟子立馬躺倒在地。
餘崖大驚,拔劍就向我刺來,我側頭躲過,餘崖一連刺了五劍,發現劍身都是貼著我的耳邊劃過,他大驚失色說道:"你這邪術可控人心境?"
餘崖見我雙目瞳孔通紅,亂了分寸,道氣灌入劍身,猛然一掃。我仰頭避過,餘崖則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順著山路逃向青城山門的方向。
我也從窗戶跳出去,緊追在餘崖身後,我說道:"餘崖,你身為青城派嫡傳弟子,這樣就慫了?你與生俱來的驕傲呢,道行高我一個境界,我還沒出手你就跑了?"
"你修煉邪術,還有臉和我一戰?"餘崖一邊跑一邊說道。
我眼神微眯,袖中無柄飛刀猛然甩出,飛刀刀身灌入金色道氣,咻的一聲,餘崖察覺異常,猛然低頭並以劍身格擋。
飛刀瞬間將餘崖的長劍斬成兩截,並且擦著他的頭皮,將他頭頂紮著的道士發髻斬斷,一時間頭發盡散,頭頂禿了一塊。
餘崖惱怒卻又不敢停下來,他語帶哭腔,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玉佩,驟然捏碎,同時喊道:"師傅救我!"
"喲,堂堂的青城派嫡傳弟子發信號求救了。你在昆侖的時候不是趾高氣揚的嗎?"
我說著,再次控製飛刀射向餘崖,餘崖察覺不妙,一低頭摔了個狗吃屎,在地上滾了兩圈,倒是讓他躲過了我的飛刀。
餘崖不像張劍一那麼聰明。不會關閉自己五感和識海,尤其經過幾個月的練習後,我的神識念力已經比之前強了一倍不止,若不是餘崖道行高我一個境界,附帶產生了對腦部的被動防禦,此時他早已死在我的手裏。
餘崖眼看逃不掉。連忙鑽入密林之中,這青城山道路悠長,樹林幽靜,想要追到一個人的確很難,但我神識外放,一直能感應到餘崖的位置。
餘崖一路跑下來。臉上和身上被樹枝掛了很多道血綹,他是徹底害怕了,卻見我一直閑庭信步跟在他身後。
"餘大師兄,你這麼高的道行沒怎麼打就跑了,傳出去不僅丟人,以後對你修行也有極大的阻礙,我聽說練劍之人以攻為守,一旦你慫了,本來你能打過的人你都打不過了。"我說道。
餘崖一路瘋跑,我感應中,他前麵就是一處高約四五十米的峭壁,就連忙提醒道:"前麵是懸崖,你再跑摔下去就死了。"
餘崖依舊不聽,恐懼異常,我收回侵入他識海的神識,餘崖一腳踏空,跌落懸崖,好在這懸崖邊上都是植被,餘崖一路滾落摸抓而下,在十幾米的高處時摔了下去。
餘崖跌落山崖並未昏迷,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爬起來繼續跑,因為青城山的山門就在他眼前。
而這時一群執劍弟子跑出來,同樣出來的還有餘霸雄,奇怪的是,鐵道人和銅和尚竟然也和餘霸雄在一起。
餘崖跑到門口,見餘霸雄他們出來,心境一放鬆,當即口吐鮮血,癱軟在地。
"徒兒,徒兒你怎麼了?"餘霸雄驚怒大喊。
餘崖抬頭,指向我所在的山崖,接著就昏迷了過去。
"餘掌門救治你的徒兒,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追殺青城山的嫡傳弟子。"
鐵道人說著看了銅和尚一眼,接著兩人向山崖下跑來,他們跑得很快,銅和尚在前,鐵道人再後。
離山崖還有十多米遠的時候,銅和尚兩步跨出,定在原地,雙腿下蹲,猛蹬地麵。
與此同時,鐵道人踩在銅和尚的肩膀上,銅和尚一躍而起,鐵道人借著銅和尚的上衝之力再次向上衝行,提氣輕身,順著五十米高的山崖如猿猴一般攀到了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