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被我二叔帶去河裏洗澡,也沒覺得他有什麼天賦異稟之處啊。
因此我又走到他家屋後準備瞧個究竟,可沒想到的是窗戶竟然被糊上了,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一臉鬱悶地往家裏走,遠遠地就看見海根叔站在我家門口。
"海根叔,你這是?"
海根叔一臉尷尬,問道:"大侄子啊,昨天的刺蝟湯,喝完了嗎?"
見海根叔說得吞吞吐吐,我大概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就說道:"咱家沒冰箱,天氣熱,東西放久了可存不住。怕是今天早晨喝完就沒得剩了,不過叔你這身體撐得住?"
"撐得住,撐得住。"海根叔尷尬一笑,小聲說道:"我天天下地幹活,不像你們年輕大小夥那麼精力旺盛,一個月也來不了兩次,你嫂子怨聲載道的,可是昨天喝了你煮的湯,白天時候你嫂子嚐到了甜頭,晚上又纏我一夜,這不向你來求救了嗎?"
"那叔你等著。"我說著回屋裏盛了兩萬湯端出來。
海根叔接過刺蝟湯就咕嚕咕嚕喝了下去,他剛要走,我叫住了他又回去盛了一碗。
海根叔連忙擺手說道:"不喝了,就這兩碗就夠五七八次的了,要是再喝,我怕非得死床上不可。"
"這不是給你的,你幫我把這碗湯送給我二叔,順便注意瞧瞧他家屋裏有沒有人。"我說道。
"他光棍一個,家裏怎麼有人?"海根叔嘴上說著,一臉疑惑地接過碗走向我二叔家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海根叔興衝衝地跑回來,一臉興奮地道:"還真讓你小子說對了,二成那小子家裏真有人,我看他臉色有點差,就說這是你讓我送來的補腎湯。他想也沒想就喝完了。"
"那你看到那女的是誰沒有?"我問道。
"那我上哪看到,我就聽到他家裏有女的聲音,嗯啊嗯啊的,那叫得是一個帶勁!"海根叔說道。"估計是咱們村哪個醜瘋了的婆娘,不然誰會看上張二成那好吃懶做的小子?"
就連海根叔都不認為我二叔能找到個願意跟他的女人。他肯定想不到楊春燕這女人會躺在我二叔的床上。
吃完早飯之後,我就躲在村頭一處草垛後麵,那時村裏還沒幾個人起來幹活,二叔家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楊春燕。
楊春燕出門之後就徑直回了自己家,過了沒一會兒,我二叔也從門裏出來,他鎖上門後就朝村子後麵走,我跟了一會兒見他是去鎮上的方向也就沒再跟。
晚上我又和小白纏綿一夜,這回完事後,刺蝟湯就沒了,以後需要要節製,不然時間長人就廢了。
母親的胃經過兩天刺蝟湯的調養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看起來快痊愈了,胃口大漲,所以早晨醒來後我都得到水庫邊上捉魚,我將我家以前捕魚的竹籠翻了出來,這樣隻要我前一夜在竹籠裏麵放點碎饅頭或者生肉片,第二天這竹籠裏就會擠滿了魚。
然而讓我奇怪的是,第三天早上,第四天早上,第五天早上,我每天都能聽到二叔的屋裏傳來銷魂無比的叫聲。
這下我心裏可就犯嘀咕了,我一個年輕大小夥在喝了大補湯之後才能和小白一夜弄到天亮,即便這樣我第二天都有點吃不消,我二叔卻夜夜七次郎,他是真的天賦異稟,還是不要命了?
所以第五天的上午,當我再次看見二叔從家裏出來後,我就悄悄地跟在他的後麵,一直跟到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