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笑了笑,說道:"砍樹的原因你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的,我現在不告訴你有我的理由,至於你提到這個白仙,不是已經躺在你家的鍋裏了嗎?"
"嗯,說到這我還得謝謝你,正因為砍了樹所以我才抓到了這隻大刺蝟,聽說刺蝟肉可以治胃病,正好我媽的胃病嚴重,也不知喝了這刺蝟湯之後管不管用。"我說道。
"管用自然是管用。"小白臉色古怪道。"隻不過不能讓她喝得太多。肉更是要少吃,她現在病患在床,虛不受補,我勸你也不要太饞,不然晚上我可不幫你。"
"什麼意思?"我一臉清純地看向小白,小白則害羞地捶舉起小拳頭吧嗒吧嗒捶我的胸口。
見小白背過身子不理我,我從身後抱著她問道:"小白,我今晚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小白轉過臉看向我的眼睛說道:"你真的那麼想見我?"
"那是當然。"我說道。"你都是我的媳婦兒了,我怎麼會不想見你,我爺爺和我媽一直都想要我娶個媳婦兒回家。給他們生個娃,你那麼漂亮,他們要是看到了,肯定高興壞了。"
小白的眼中閃過一抹黯然,她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的,我可能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讓我想想,你不是白狐狸,不是白蛇,不是刺蝟,又懂得風水之法,難道你是個活了幾百年的女道士,所以你才有這般道行,不惜耗費精氣神夜夜來找你的小相公?"
我的話讓小白噗嗤一笑,她摩挲著我的臉,然後在我的眉眼上輕輕吻了一口,我不得不閉上眼睛,我以為小白又要來,正準備脫褻褲,可這身下一涼。我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我一臉嫌棄,隻好跑到院子裏洗洗,這次的感覺無與倫比的真實,我以為是小白親自來找我了,所以很賣力。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夢。
那時天色已經近亮,我衝洗完身體後,又往煤氣灶上正煮的鍋裏添了兩瓢水,天亮後這鍋刺蝟肉就可以吃了。
不過聽小白的意思是這刺蝟肉補胃的同時還補腎,母親不能吃多。所以我就趁天還沒太亮拿著家裏的漁網去水庫邊上抓幾條魚。
回家的時候我經過二叔家的門口,隱約聽到屋內傳來奇怪的叫聲,這叫聲我很熟悉,以前在宿舍看片兒的時候,裏麵那些女的就會這麼叫。
我二叔是個光棍。不僅人好吃懶做,地都不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而且還不修邊幅不愛幹淨,大夏天都能幾天不洗澡,會有女的看上他?
我心下好奇,就走到他家堂屋後麵的小窗戶,透過窗戶的小縫看向屋裏。
隻見二叔正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躺在床上,而在他的身上,正騎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村的村花,楊春燕。
看到這一幕後,我氣不打一出來。
先前我有講過,我以前在村裏暗戀過一個女的,還跟她表過白,但是這女的說我思想肮髒,拒絕了我,後來看她一直沒嫁人,我還以為她眼光多高的,誰知後來就讓我撞見她大晚上的跪在村中央的馬路上對張富貴又咂又舔的,弄得我心裏一陣惱火。
她對張富貴那樣也就罷了,畢竟張富貴長得人高馬大,而且還中了二十萬,我最多也就罵她是個拜金女,可誰知道她現在竟然騎在我二叔的大腿上。
我怎麼說也是正經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平常出門也都搗拾一下發型,就算沒那麼帥,起碼看起來也比我二叔的精神麵貌好很多吧,眼下我雖然有了小白,但楊春燕說什麼也是我在村裏的初戀,她寧願要個我二叔這樣的爛人,也不願意要我,是啥意思?
她想在上麵的話,我,我也會啊,難道她以前是思想純潔,現在突然開竅了?可我前幾天還跟她打招呼的,她卻把臉別到一邊去,還滿臉鄙視地對我哼了一聲,很是瞧不起我。
本來這種場麵應該看得我煙熏火燎的,可現在我越想越來氣,氣得肚子疼。
我猛地敲了一下窗戶,接著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