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殺人放火？”司爵握緊手機。
“這些事對你來說，難麼？”
“你……”
“這個交易，要不要做？”洛川淡淡地問。
“好，我答應你！”
他什麼都不在乎了！
洛川將地址發到了司爵的手機上，然後將手機關機，扔到一旁，繼續抱著老婆睡覺。
“誰啊？”唐語然聲音裏帶著朦朧的睡意。
“司爵。”洛川的聲音很小，一邊說，一邊拍著她的背，“睡吧。”
唐語然打了一個哈欠，“所以你一直握著手機，就是在等他給你打電話啊？”
“嗯，算是。”
“很重要？”
“不是，”洛川笑著解釋，“他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必然是半夜了，我擔心會吵到你，所以一直握著電話，這樣我就會第一時間發現手機有電話。”
他將手機調成了震動的，然後握在手裏。
“你跟司爵是什麼關係啊？”唐語然懶懶地問著，“感覺你們之間關係不尋常。”
“也沒什麼關係，隻不過，他有利用的價值，而且，他正在苦戀，這個時候的男人，最沒有理智，很容易利用的，我不能喪失機會。”
“你怎麼知道這個階段的男人好利用？”唐語然隨口問。
“經驗之談。”
唐語然微微睜開眼睛，“你被利用過？”
“當時，你剛剛離開陸少澤的時候，每天心裏都在想他，我很傷心，那個時候，如果有人告訴我，她能讓你忘了陸少澤，不管要我付出什麼，我大概都會答應吧？”說完，洛川笑了笑，“可惜，沒有人有這個本領，也沒有人有能力跟我交換條件。”
他把自己隱藏得很好。
那個時候的自己，經不起誘惑，不適合露麵，而且，每次看到唐語然那麼看過，他都很想用一點狠的手段，甚至殺了陸少澤這個念頭都有，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選擇帶她去越南邊境，去樹林裏冷靜一下，順便也讓自己冷靜一下，不然，他失控起來，真的連自己都怕。
唐語然往他懷裏蹭了蹭，“你自戀的樣子真不要臉。”
洛川淡淡地笑了笑，“臉這種東西，在你麵前，一文不值。”
他又開啟情話模式了。
唐語然囧，“那你覺得，在我麵前，你的什麼最值錢？”
“我的……”洛川湊近她的耳邊，“身。”
咳咳，她是那麼色的人嗎？
“錯了，你這張臉最值錢，”唐語然離開他一點，揉揉他那張絕代風華的臉，“好好保養，別老了，不然就不好看了，有一天我膩了，就把你休了。”
“從明天開始，我陪你一起貼麵膜。”
“好啊，”唐語然看著他，“明天我就給你買男士麵膜！”
“好。”洛川抱著她，“都聽你的。”
隻要她開心，要他怎樣都行，為了她，他臉命都可以不要，臉又算什麼？
司爵得到了地址，來到了風謠的家裏。
這裏，是一片破敗得幾乎要被拆掉的小區，裏麵幾乎都沒有人住了，小區裏麵連路燈就隻有那麼一兩個會亮，環境簡直差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