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隻是放心不下,並非想要主動過來複寵,這些人啊。
她不知道厲司漾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門口,還是有意避而不見。
站了大半天,她實在支撐不住走了。
回到家裏,秦慕挽隻覺得渾身難受,頭重的要死。
“秦慕挽?你怎麼了?”
用最後的清醒意識給言敘打了電話,可她的聲音已經掩飾不了。
言敘一下子就聽出了異樣來。
這秦慕挽了一般不會直接給自己打電話。
“有一點發燒,很快就沒事了,我有話要對你說,你在哪裏?”
秦慕挽對自己的身體沒當回事,隻是希望自己可以安排好厲司漾的事情,這樣她才會走得心安。
“發燒不要小看,我來看你。”
言敘倒是緊張了起來,說來他對秦慕挽是慚愧的。
他的確很快就到了。
“秦慕挽,你這是怎麼搞的?”
言敘沒有提厲司漾,關於他們倆的事情已經有所耳聞。
原本想要問著幾句,但是想著秦慕挽還不舒服著,便避著沒有提及。
“我已經沒什麼事了,你知道,我沒那麼脆弱的。”
秦慕挽笑了笑,即便自己與厲司漾的關係急轉而下,可他的這些朋友對自己還是一樣,尤其是這個言敘,秦慕挽的心裏是存著感激的。
不是他們不願意救自己,實在是盡力了。
明知道自己已經欠下了他們的人情,可如今她能夠求助的也隻有厲司漾的這兩個朋友了。
“我帶了藥來,你吃一下,剛剛給你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但還是要注意一下。”
言敘是做了準備過來的。
現在的秦慕挽這種情況,厲司漾真的可以做到狠心不管她了嗎?
他始終覺得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在裏麵。
至於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但言敘並沒料到的是,其實對於厲司漾這態度的突然轉變,連秦慕挽都沒能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就在來之前,他和季塵還在酒吧裏討論這這件事情。
他們都想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厲司漾現在就是一張生人勿近的臉,他們誰也不敢輕易開口提及這件事。
尤其現在秦慕挽手術的日子就在跟前了,搞不好就點燃了厲司漾的這顆炸彈。
畢竟一起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怎麼可能會對厲司漾不了解。
“謝謝,我找你是有事請你幫忙。”
秦慕挽的確已經好了許多,她覺得自己這個破身體已經沒所謂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厲司漾那邊。
幸虧還有言敘和季塵兩個人在。
若自己已經說不上話了,可厲司漾不見得對自己的兩個兄弟也這樣吧。
“有什麼事你隻管說,我們之間不必客氣。”
言敘猜不到秦慕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但是潛意識裏感覺應該是和厲司漾有關的。
他們倆表麵上看已經沒什麼冷淡了,可事實上哪裏能一下子將彼此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