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迫不得己,她也不想為難了他。
“不必了,你這陣子注意好身體,一些手術前的注意事項都寫在這個上麵了。”
言敘搖搖頭,感謝他並不需要,他隻希望這次秦慕挽可以度過難關。
“好。”
有言敘這樣的朋友,秦慕挽心裏感到溫暖。
“師傅,你說我剛才那樣做對嗎?”
厲司漾帶著秦慕挽走了。
這次體檢的情況的確還可以,但是言敘是加過了修飾的。
一方麵是為了讓厲司漾放心,另一方麵他個人覺得當事人的身體狀態是前提,但是心理狀態也是必不可少的。
這場手術,雖然秦慕挽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從她和自己的談話來看,其實她本人並沒有抱多少希望。
就連以後的事情她都已經替厲司漾安排好了……
“恩,你做的沒錯。”
言敘的師傅對秦慕挽和厲司漾的事情也多少有了了解,看到言敘為他們盡心盡力,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匪淺。
“厲少最近為了老頭子的事情煩心得很,現在秦慕挽這個病又拖不得了,他真的有精力可以顧及兩頭嗎?”言敘自言自語,他是擔心厲司漾的。
“老爺子這次怕是真的挺不過去了,我了解我這個兄弟,他哪裏有什麼心思去爭奪家族繼承人的位置,可惜他們就是不放過他。”
言敘歎了口氣。
想來厲司漾並非自由之身,他要是真的能夠撇地幹幹淨淨,這陣子也就不會去給厲家擦屁股了。
“厲家不太平,但是厲司漾畢竟是厲家的子孫,有些責任是逃避不了的,這事你不用去插手,他會有自己的主張。”
言敘的師傅對這些商海沉浮,豪門的爭鬥沒有絲毫的興趣。
要不是因為秦慕挽的這個手術,他根本接觸不到厲司漾,也許對他的印象隻不過是停留在了普通富二代的身上,可現在他對厲司漾倒是從心底裏認可。
這也是他願意拚了晚節不保的風險冒險出山親自給秦慕挽操刀的其中一個原因。
“師傅,我懂的,我不會去幹涉他。”
言敘覺得師傅是小看自己了,他雖然沒有厲司漾這麼沉穩,可他畢竟也是一名醫生,哪裏有他想象的這麼不靠譜。
“好了,趕緊把這個拿去化驗一下,我們抓緊點時間,爭取把這個成功率再提高。”
不和言敘繼續討論下去。
這陣子下來,他們已經心力憔悴,但是最終的任務還沒完成。
還有半個月,他們畢竟要麵對是一台救人的手術,也是一個從未有過的挑戰,各方麵必須十分謹慎。
再說厲司漾陪著秦慕挽從醫院出發,直接回了家裏。
本來秦慕挽也出去轉轉,但是厲司漾製止了,他希望秦慕挽在手術前可以完完全全地養好身體。
今天聽了言敘的意思,其實情況比之前的要樂觀了許多。
但畢竟是會耗費秦慕挽大量的體力,她不能大吃大喝,但是休息足夠是絕對錯不了的。
“厲司漾,你怎麼把我當成小孩看待了。”
秦慕挽被厲司漾這種緊張的樣子弄得反而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