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連忙點頭,拱手就把秦慕挽讓出去。
厲司漾拉著秦慕挽出來,坐上了車。
秦慕挽納悶問他:“你怎麼對他那麼客氣?你不會真以為他說的是真的?”
厲司漾開著車,一邊注意著紅綠燈一邊回複:“他再怎麼也是你爺爺。你也放客氣點。”
秦慕挽撇撇嘴:“那老頭可不是個善茬,你別被他欺騙了,他可是想著算計你。”
厲司漾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怎麼?關心我。”
秦慕挽馬上反駁:“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厲司漾也不戳穿她,問道:“你和秦家是怎麼回事?”
秦慕挽眼中的光亮頓時黯淡了不少,隨口道:“我小時候命格不好,克死了我爸,我媽一直鬱鬱寡歡,恨我。就把我給送到了國外。”
厲司漾側眸看她一眼,她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讓厲司漾不由得心疼幾番。
“都是迷信罷了,不必放在心上。”
秦慕挽逞強回答:“我當然知道,還用你說。”
……
晚上,等到秦慕挽睡著後,厲司漾輕輕的起來,去了書房。
早在遇見秦慕挽的時候,他就讓季塵徹查了她。
地址,時間。所有的一切,都和小七對不上。
除非秦慕挽和小七是兩個完完全全不同的人,可是那個被挖掉的胎記,可以證明他們就是一個人。
厲司漾打開電腦,把上次他收到的那個u盤插了進去。
那是一個短短的五分鍾視頻。
穿著防護服的男人全身上下都被遮擋的嚴嚴實實。
他拿著針管,狠狠的紮進了小七的胳膊,把藥注射了進去。
然後拿出小刀,心情愉悅的把玩著,另一隻手把她狠狠地摁在地上,撕開了肩膀上的衣服,將刀,用力的插了進去。
地下枯瘦的人抽搐般掙紮著,喉嚨擠出嗚咽的聲音,手在地上抓來抓去。
她無助的抬起頭,對著攝像頭,猩紅的眼睛裏滿是絕望,流出了眼淚。
厲司漾的手漸漸握成的拳頭,仿佛那個人不是小七,而是他一樣。
心痛的難以呼吸。
他一向是個感情淡薄的人,可是看見那樣的小七,都忍不住濕潤了眼眶。
突然,身後傳來扣門的聲音。
厲司漾轉過身,看見秦慕挽站在門口。
秦慕挽手裏的手機不斷地亮著光,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厲司漾,當看見他眼裏的星星淚光,更是吃驚。
她的突然闖入,讓厲司漾壓根沒來得及反應。
電腦裏女人的尖叫聲,淒厲,又淒慘。
在這濃重的夜色中,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她看見厲司漾身後亮著的屏幕,看不清是什麼,於是故意嘲笑到:“你不會半夜看鬼片,把自己嚇哭了吧?”
有毛病啊。
秦慕挽撇了眼黑漆漆的書房,無語的聳了下肩膀,把手機扔給他就要轉身離開:“你手機一直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