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響,紅光盡去,一切都回到以前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要不是空中還飄著一絲絲紅線狀得東西,他們還真的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你們看。”
就在大家愣神時,美欣的意思驚呼叫醒了大家。
“美欣,什麼事。”戈爾德問道:“怎麼這麼大驚小怪,難道進賊了不成。”
“不是,你們看。”說著用手指著莫慌的身體,有點激動,“他的身體,身體。”
“什麼身體。”戈爾德看了一眼,“不是在哪裏麼,我還以為不見了。”
其他人也沒有發覺什麼,陸海說道:“是呀,美欣莫慌的身體還在哪裏,你就不要一驚一乍,我們現在心煩這呢。”
畢竟女孩子是要那人信息得多,當然觀察的也很仔細,美欣當然發覺到了不同,所以才那樣大驚。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那麼細心。”被陸海這麼一說,美欣也沒有看是那麼驚訝,白了幾人一眼,說道:“你們男人做是就是不細心,你們好好看看,莫慌現在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呀。”幾人再次看了一下。
戈爾德還去摸了摸美欣的頭,說道:“你不是被剛才那聲巨響,炸暈了頭吧!怎麼說胡話了。”
“你才被炸暈了頭。”打掉戈爾德的手,美欣氣呼呼說道:“你們沒有長眼睛。”
走到莫慌身旁,蹲了下去,指著莫慌的腿說道:“你們看,他的腿已經接上了。”
然後站了起來,指著幾人罵道:“你看看你們,都是什麼眼睛,這麼一點改變都沒有發覺,你們是瞎子麼,也不知道你們眼睛是怎麼長得。”
“呃。”
幾人被美欣罵的啞口無言,愣愣的站在那裏。
“嘿嘿。”
戈爾德嘿嘿一笑說道:“別人不是說了麼,有女人的男人才是幸福的男人,現在我不是很幸福麼,有了你。”
“你少來。”美欣顯然不吃這套,說道:“誰你你的女人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你不要攀近乎,原則問題,那是不能改。”
“是,是。”戈爾德訕訕著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聽你的,嘿嘿。”
“我說戈爾德。”陸海打趣道:“你這也太妻管嚴了,就這麼把自己賣了。”
聽戈爾德這麼說,美欣那是眉開眼笑,正在高興著。
那知道,陸海居然來了這麼一句,笑著的臉一下就跨了下來,瞪著陸海。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女人都是這樣,自己不管說自己男人怎麼怎麼,那是沒有關係,要別人說,那就是不行。
所以,聽見困苦還這麼說戈爾德,美欣那是火冒三丈。
“呃。”陸海一時無言,訕訕著說道:“我什麼也沒有說,是你聽錯了,嘿嘿!一定是你聽錯了。”
“哦!這樣呀。”美欣微笑著,看著陸海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耳朵有問題了,是也不是。”
“不是,我什麼也沒有說這樣行了吧。”陸海還想大自己嘴,以前隻有一個戈爾德,現在身邊多了一隻母老虎,還這樣說,不是找抽是什麼。
“那怎麼行。”美欣當然不會放過陸海,“你剛才說誰是妻管嚴來著,我沒有聽明白,你再說說。”
“沒。沒有說。”陸海向著向定山幾人求救道:“你們剛才也聽見了,我什麼也沒有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