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想到,出來的這麼容易,差點就來個狗吃屎了。
踉蹌幾步才站穩,何患才說道:“他娘的,還真邪門,進去怎麼那麼難,出來這麼容易。”
刷刷!幾雙眼睛都看著陸海,他們想聽陸海的解釋。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我可沒有得罪你們吧!”陸海後怕的退後兩步說道。
戈爾德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沒有得罪我們,可是你得罪我了,嘿嘿!”
戈爾德步步緊逼,就是不動手,就隻是惡狠狠的看著陸海,陸海步步緊退,他也不知道戈爾德到底要做什麼。
陸海一邊後退,一邊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向定山幾人。
“哎!”向定山看不過去了,說道:“戈爾德,你就不要這樣了,人家陸海沒有得罪你什麼?”
接著看向陸海問道:“你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吧!為什麼進去的時候那麼吃力,出來的時候這麼輕鬆。”
警惕的看著戈爾德,陸海說道:“我也不知道,爺爺沒有告訴我這些,他隻是給我說過裏麵危險,叫我不要半夜進去,其他的真的沒有說,真的。”
戈爾德一下把陸海按倒在地,一邊打一邊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是不是。”
“我真的不知道。”陸海委屈著說道:“真的不知道呀!我發誓,我不知道。”
看著陸海發誓連天的,戈爾德站了起來說道:“原來真的不知道,害的我白白廢這麼大的力氣。”
“他媽的,你就是公報私仇,還說什麼白白廢什麼力氣,媽的。”陸海在心裏罵道。
向定山沒心沒肺的說道:“看來你真的不知道,看來是冤枉你了,以後不知道的話就早點說,免得再有什麼誤會了,要記住。”
“我不是說了嗎?還不是被打了,以後我什麼也不說,就讓你們好好的受受罪,哼!”心裏這麼想,嘴上可不能這麼說,陸海連連說是。
他除了說是,還能做什麼,在這幾個人之中,隻有他一個是魔法師,打是打不過的,隻能忍氣吞聲了。
“嗯。”向定山對陸海的反應還是滿意,想了一會兒道:“是什麼原因,我們現在不去追究,我們不了解,隻能說是多奇得山的特別而已吧!”
把泥沙放在地上,何患才說道:“團長沒有什麼事情吧!”
向定山檢查了一下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昏迷了而已,等團長醒來之後再說。”
泥沙這已昏迷就是一個時辰,睜開眼看了看四周虛弱著說道:“我這是在哪兒。”
聽見泥沙的聲音,戈爾德幾人都圍了過來關心著問道:“團長,你沒有事情吧!”
“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感覺有點虛弱而已。”
泥沙說的輕鬆,有點虛弱,現在泥沙哪裏是有點虛弱,簡直是相當的虛弱,說話就像提不起力氣一般,勉強說了幾句之後,又閉上了眼睛。
看了看泥沙現在的狀況,陸海的腦袋湊了過來嘀咕著說道:“看來團長是沒有什麼危險的,隻是虛弱了一點而已,看來爺爺說的也不是那麼的恐怖,還嚇得我們不敢進去,這是的。”
聽見陸海這句話,向定山幾人又把陸海痛扁一頓。
陸海委屈的說道:“你們又怎麼打我,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我還欺負不成,我靠,難道我做魔法師就是來給你們出氣的不成,我怎麼這麼倒黴呀!天呀!救救我吧!”
戈爾德哼哼的說道:“為什麼打你,哼!你們看見現在團長很虛弱嗎?你還說什麼一點點,你不挨打,誰挨打,以後說話小心一點。”
一氣起身站了起來,陸海指著戈爾德他們,大罵道:“你們這群混蛋,你們這是公報私仇,戈爾德就是,你他媽的打得最狠的一個,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你這樣對我,難道你光著身子我就怕了你,我可告訴你,就算你穿上衣服,我也不怕你。”
經過陸海這麼一提醒,戈爾德到想起來了,自己現在還沒有穿衣服。
“算你狠。”說著就向著向定山他們說道:“你們那個有多餘的衣服什麼的,借給我穿穿。”
向定山認真的說道:“兄弟,不是我不幫你,你也看見了,我們大爺們的,哪裏還帶什麼衣服呀!我幫不了你。”
向定山幫不了忙,看向何患才,何患才攤攤手無奈著說道:“我也沒有。”
費得拉戈爾德直接無視,最後隻有陸海一人,戈爾德可不想去求這個人,要是求的話,還不知道怎麼羞辱自己呢。
“這個沒有那個沒有的,怎麼辦,不可能就這麼光著身子吧!在這裏還沒有什麼,要是回去怎麼辦。”戈爾德剛才的囂張已經不見,現在滿臉穹樣。
就在戈爾德不知所措的時候,向定山滿含深意的說道:“我們沒有,哪裏不是還有一個嗎?你怎麼不去問問他有沒有,哎!我說老戈呀!反正都是沒有麵子的事情,在兄弟麵前沒有麵子,總比在世人麵前沒有麵子強吧!你說是不是。”
看著陸海鼻子翹上天的樣子,戈爾德就像抽他一頓,怎麼拉下臉來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