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沙的話剛說完,砰砰的聲音更響了,這回還有兩人的慘叫之聲。
並且還伴隨著有向定山幾人的怒罵聲。
向定山和何患才打得是戈爾德的,這兩人狠呀!拳拳到肉,戈爾德的慘叫更大。
向定山邊打邊罵道:“我叫你喜歡男人,我叫你讓我們跟你一起遭殃,我打死你。”
何患才罵道:“你他媽的原來喜歡男人,我就覺得怎麼怪怪的,每天都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某人盯著,我還以為是那個美女看上我了,原來是你丫的,害我白白空歡喜一場,我不打死你也讓你做女人。”
跟這邊相比,費得拉就要溫柔得多了,他沒有罵,隻是一拳一拳的打著。
陸海隻有看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之後,後麵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明顯就是被某人捂住了嘴巴。
泥沙真的不明白這是唱的哪一出,你們說對我沒有興趣,我這麼一個大美女站在這裏,你們沒有興趣,那麼你們隻能對男人有興趣了,可是現在你們有在哪裏變打還在邊罵。
泥沙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語,就是“苦肉計。”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所以泥沙並沒有去勸解的意思,你們既然要演,就讓你們繼續演下去就是。
於是,泥沙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好,小有興致的看著這邊。
“你們打吧!還不信你們就不會停下,倒要好好的看看,能玩到什麼時候。”泥沙在心裏如是想道。
泥沙不坐不要緊,這一坐,可把向定山幾人難住了。
本來他們就是想,要是我們幾人出手,打打也就算了,隻要泥沙知道我們不是那樣的人就成,現在倒好,泥沙不勸,什麼都不做,就在那邊看著。
還繼不繼續下去,向定山,何患才和費得拉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決定,繼續打,並且不是做戲,是真的打,要不然自己幾人的罪名可真的是坐實了,到時候真是無法解釋了。
停了一會兒,本來泥沙以為他們已經結束,正準備站起來,緊接著,戈爾德和陸海的慘叫聲有傳了過過來,泥沙又坐了下去。
這次的慘叫要比剛才的慘叫,聲音更加的淒慘,剛才隻是做做樣子,現在可是真的了。
戈爾德和陸海兩人在被按倒在地的時候,向定山就在兩人耳邊輕輕的說道:“你們兩人就委屈一下,我們隻是輕輕的打幾下,隻要團長不誤會,後麵再解釋就是。”
聽見向定山的話,兩人也覺的有道理,被團長誤會自己是斷背,不管怎麼樣自己也應該澄清才是,戈爾德的心裏還有個女子在等著他呢?
於是,兩人就沒有反抗,任由向定山幾人拳拳落在自己的身上,看著生勢嚇人,落下的時候,就那麼輕輕的一點,那些慘叫隻是他們裝出來的而已。
費得拉,由於下手太輕,落在陸海的身上,陸海就覺自己的全身癢癢的,就想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費得拉隻有用手捂住陸海的嘴了,要不然陸海笑出聲來的話,這不就穿幫了嗎?
就在向定山幾人停手的時候,戈爾德和陸海以為結束了,哪裏想到他們兩人正準備起身的時候,拳頭又來,這次可是實實在在的打在自己身上,他們想罵,可是身體傳來的疼痛,讓他們隻顧著叫了,哪裏還有空罵出口。
“這幾個混蛋,一定是公報私仇,我操你們祖宗,下手這麼狠!”兩人嘴上罵不出來隻有在心裏罵了。
向定山幾人也冤枉,話說,你們沒有看見團長在哪裏坐著的嗎?他應該也知道我們是在演戲,要是我們不真的動手,他會信嗎?
慘叫聲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戈爾德和陸海兩人隻剩下半口氣了,向定山他們知道,這兩人是死不了的,所以,後麵的完全是沒有任何的留手,怎麼樣淒慘就怎麼弄,這樣才逼真。
向定山幾人也氣喘籲籲的,他們也夠累的,足足打了半個時辰,要不是實在沒有力氣了,可能他們還會繼續打下去吧!誰知道。
泥沙等了一會兒,見向定山他們真的停手了,那是說道:“打完了,你們一定很累吧!你們是為了不進山,這樣的辦法都想得出來,我真的很佩服你們呀!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呢?嗯!”
“你們對自己人都這麼狠,看來以後要是敵人落在你們手了的話,我現在想想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我是說的實話,你們不信。”
泥沙看了看戈爾德和陸海像爛泥一樣,籲籲的說道:“真慘,我開始還以為你們是在演戲呢,看見他們這個樣子,我知道你們不是在演戲,也許他們兩人才是喜歡男人吧!你們還是正常的。”
泥沙疑惑的說道:“不過,你們為何對我沒有興趣呢?”
向定山明顯不想回答泥沙這個問題,這一回答可要說出老大不想讓他們說的秘密了。
向定山岔開話題說道:“團長,其實他們也不是那樣的人,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向定山有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結束著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了,你誤會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