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明白泥沙是什麼意思,是侍衛,和我們不同的侍衛。三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睛之中看出了不解,等他們回到莊園之後,他們就知道了泥沙說那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了。感情是把那小子當做貼身侍衛,三人反對過,反對無效。
泥沙的理由簡單充分也強大,讓三位叔叔無話可說。泥沙說道:“要是在我練功的時候,悠然來搗亂怎麼辦。上會你們不是在外麵嗎?還不是讓你給溜進來了,不要也可以,那你們那個人來為我護法。他沒有任何修為,你們害怕什麼,要是有危險的話,他可以預警也是不錯的呀!”
就這樣,鄧力成為了泥沙的貼身侍衛。說起鄧力的修為,泥沙也感到奇怪,八年前,鄧力不是還那麼厲害得嘛!怎麼現在一點修為也沒有。泥沙也問過鄧力,鄧力就是笑而不言,怎麼也不告訴泥沙,這讓泥沙很氣憤。不過越是這樣,泥沙越想知道,每天都纏著問。
後麵鄧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丟下一句,“隻要有我在你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到你就成,你問那麼明白做什麼,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到什麼程度。”之後幾天也沒有在理泥沙了。
泥沙就像一個乖寶寶一般,每天向著鄧力說好話,不過鄧力呢!就是不理,後來泥沙才發覺鄧力的不同,在鄧力的眼睛裏麵有兩種顏色的光忽閃忽閃的。這可把泥沙急壞了,叫來三位叔叔一看,三位也沒有辦法。他們隻是告訴泥沙,鄧力沒有問題的,隻要等他醒來就沒有事情了。
隻從出現在情況之後,泥沙每天都陪在鄧力的身邊,關心的看著鄧力。兩隻眼睛都變成熊貓眼了,人也瘦了很多。泥沙已經想好了,要是鄧力醒不過來的話,那麼她也不想活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半個月,鄧力的眼睛一直是亮光忽閃忽閃的,從來沒有加一分或者減一分。泥沙是在是等不了了,她在害怕。
害怕自己苦苦等了八年的情郎,就這樣再次離自己而去。
這半個月來,不隻是泥沙著急、三位老者也著急,他們著急的不是鄧力,而是不肯離開鄧力身邊的泥沙。
又過了三天,鄧力有了變化。一直睜著的眼睛慢慢閉上,周身也出現淡淡的紅霧。在泥沙耳邊響起鄧力的話,“你先出去,我怕控製不了這股能量,還有不允許人接近這裏。也不要告訴你那幾個叔叔,我的情況。”聲音消失,泥沙看看鄧力,緩緩走了出去。
這時泥沙才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沒有放下心,鄧力說他不能控製這股能量,是不是說鄧力還是有危險的。泥沙本想回去,再想想還是算了,既然他不要自己回去,自己回去的話,他是要生氣的。
他說不讓別人知道他的修為,泥沙決定帶著三位叔叔到科特城的城主府去一趟。這將進一個月的時間,泥沙沒有空閑時間,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鄧力身上。現在有時間了,她是該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泥沙帶著三位叔叔風風火火的來到城主府,沙聖正在大廳坐著喝茶。泥沙還沒有進屋。她那大嗓門就叫了起來,“沙聖,你給我出來,你不給我的個交代,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快出來。”
沙聖慢慢喝完杯中的茶,叫道:“來人,準備上好的茶葉,我要招待貴客。”
沙聖站了起來,笑著走了出去。“泥沙公主,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真是讓小人蓬蓽生輝呀!哈哈!”
沙聖是科特家族外係,要說的話也沒有什麼大的權利,基本上就是一座城的城主而已。嚴格說來,沙聖還是泥沙父子輩,該要的禮節還是需要的。
沙聖向泥沙打過招呼之後,向著泥沙身後三位老者鞠躬說道:“三位前輩也來了,嗬嗬!裏麵請,裏麵請。”說著向左退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人家說的伸手不打笑臉人,泥沙隻是氣鼓鼓的走進了大廳,剛才還大吵大嚷的,現在坐下了居然不說一句話。
既然泥沙沒有說話,沙聖也不好開口,在怎麼說泥沙也是公主來著。
大廳就這樣沉悶了一炷香的時間,泥沙才用那噴火的眼睛看著沙聖。要是要是眼睛可以殺人的話,那麼現在沙聖可能連灰都沒有了吧!
泥沙說道:“沙城主,一個月前,你們的士兵在城外攔截了一個青年。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給人家安排了一個通緝要犯,我到想聽聽城主大人有什麼解釋。”
沙城主一怕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既然有這樣的事情,怎麼沒有人給我通報一聲,現在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要是知道我是誰的話,我滅他九族。”
接著沙聖關心的問道:“那個人沒有事情吧!公主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你放心。我冒昧的問句,那個青年和你是什麼關係?”
泥沙看著沙聖的表情,覺得是自己錯怪了,也感覺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