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洛,周震海頓時臉色鐵青,氣得牙根兒隻癢癢。
昨天他大敗一場,本來今天有機會在這麼多古武者麵前露上一手,結果因為手臂被踢斷而打了水漂。
“師傅,就是那個小子,他昨天使詐,踢斷我胳膊,導致我今天無法上場!”
周震海俯身到老者身邊,目光陰狠憎惡。
“這麼年輕,你竟然敗給了他?到底是你太大意還是他的實力太強?”老者打量著秦洛,十分驚訝。
秦洛的模樣不過二十出頭,竟然能打斷周震海這個外勁巔峰古武者的手臂。
除非秦洛是內息古武者,否則絕無可能。
“是我太大意,著了那小子的道,輕敵了。”周震海強撐著自己的臉麵,不敢說出真話。
“嗯,等今天打敗那些日國人,為師幫你討要一點公道回來。”
老者沉著點頭,並沒有放在心上,今天的重頭戲是日國劍道交流團,不是秦洛。
秦洛哪怕有內息實力,在他這個內息大成的人麵前,恐怕都不夠看。
“看來你的麻煩還不少呢,周震海身邊的那個人,就是坤泰拳館的館主,周泰。”
寧心悅捂著嘴偷笑:“周泰可是內息大成的古武高手,經驗老辣,連張玄組長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張玄在西部武裁所,也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比周泰年輕,潛力更大。
隻是就目前而言,周泰仍舊隱隱壓了在場所有古武者一頭。
這時,一名頭頂九道戒疤的布衣僧人走了過來,對薛澤平輕聲耳語了幾句。
薛澤平點了點頭,看向在場眾人:“人到得都差不多了,那大家對於今天這一戰,有什麼想說的嗎?”
“諸位,渡邊武夫來勢洶洶,先後打敗天府省左右的古武者,這次又給省城所有武館道場發了邀戰帖,氣焰實在太囂張!”
一名來自‘北淵武館’的館主起身,他穿著黑色練功服,目光鷹視狼顧。
“沒錯,那些日國人還以為這是上個世紀,我華國人真的好欺負?”
另外幾位武館館主都忍不住高聲附和,恨不得現在就一拳將這些日國人給打回日島。
剩下的不管是古武者還是對拳法感興趣的普通人,都抱持著同樣的態度。
“日國人敢在華國地盤上撒野,那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不知誰高喊了一句,幾乎引爆了全場氣氛。
最後薛澤平不得不擺擺手,示意眾人停下:“大家冷靜一下,這次這些日國人是以劍道交流的身份來到省城的,我們必須以禮相待,才能彰顯我華國古武者的大度風範。”
況且渡邊武夫是憑實力打到天府省來,這樣的人,即便不歡迎,也不能少了基本的禮數。
薛澤平說話還是具備約束力的,話一出口,偏殿中立刻就安靜下來。
“這次還是和諸位之前商討的一樣,由你們先出手試探,如果全都落敗,再由我請人來對付渡邊武夫。”
“薛老,那不知你請的那位大師,來了沒有?”
周泰坐在一側,神情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來了,就是我身邊這位小兄弟,我稱他為秦先生。”
薛澤平一指身旁獨坐的秦洛,淡淡道。
偏殿中的所有人當場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