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飛急忙客氣地說道:“謝董說笑了,謝小姐是我們醫院的醫生,況且為您和您太太體檢,是我們醫院的榮幸,不談費用。”
旁邊的謝太太卻說道:“小齊醫生,我這幾天腰膝酸軟,渾身酸痛,你看有什麼大問題沒?”
她最近幾天都找了按摩師給自己按摩,但症狀卻一點不見好轉,聽到齊明飛的檢查結果,不免有些疑問。
齊明飛胸有成竹地說道:“可能謝太太最近沒有休息夠,可以服用幾片布洛芬止痛,吃點清淡的東西,過幾天就會好了。”
正當謝太太點點頭,準備給齊明飛道謝時,秦洛卻微微搖頭:“你這個診斷結果不準。”
齊明飛當即有些無語,問道:“我這些結果是從謝董和謝太太身上采集到的數據判斷出來的,你不要告訴我你比我們醫院的儀器還精準。”
謝冰妍這時也微微搖頭道:“他說的沒錯,我們醫院的儀器不太可能會出錯,我媽的身體我知道,不會有什麼病。”
“人的身體結構複雜程度,可不是你們醫院的儀器能簡簡單單判斷出來的。”秦洛微微搖頭。
齊明飛冷哼一聲,陰險地笑道:“嗬嗬,既然你說的這麼專業,那不如聽聽你的高見,謝太太身體有什麼問題?”
“其實不隻是謝太太身體有問題,謝家人全家身體都有問題。”
秦洛神色淡定,語出驚人道。
這話讓謝長鳴和謝太太兩人的表情立時變得冷漠下來,謝冰妍的星眸中也是有著一絲慍怒。
就連謝文翰都有點不可置信道:“秦洛,你……”
齊明飛看秦洛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子,竟然敢在謝長鳴謝太太兩人麵前說這種話。
像他們這樣的上流社會的富人,最怕就是身體有問題,所以已經有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除非是沒法治的絕症,否則盡量挑委婉的話說。
當年扁鵲就是因為在曹操麵前把話說得太過火,所以才被曹操給斬了。
謝長鳴雖然不是曹操,不過他聽到秦洛這話,確實很不舒服,什麼叫謝家全家的身體都有問題?
即便秦洛認識梁伯鴻,那又如何,難道認識梁老就能代表他真正的醫術?
看到謝長鳴一家人的表情,秦洛隻是淡淡一笑,他率先對謝長鳴說道:“謝叔叔以前應該出過一場車禍吧,肺部受了傷,雖然治好了,不過你每次鍛煉的時候,都會隱隱感到一些癢痛?”
“這?”
謝長鳴聞言,不可思議地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十幾年前確實出過一場車禍,當時樹枝插到了肺裏,後來做了幾次手術,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他這麼多年來,除了秦洛說的問題之外,身體一直很健康,而且肺部隻有在鍛煉後才會出現癢痛的症狀,所以就沒放在心上,畢竟運動本身就會引起身體各處的不適。
“你的肺沒有好完全,肺部血液堵塞,肺葉長期被擠壓,長此以往下去,爆發的後果很嚴重。”秦洛淡淡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