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已經十八歲了吧,難道他以後交了女朋友,你還要當著你弟媳的麵和他共喝一根吸管麼?”顧景離退後一步,坐回沙發上,優雅地翹著腿,冷聲問道。
陸晚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妥,可再一細想,又覺得沒什麼啊,他們是姐弟,是最親密的家人呐,喝他喝過的吸管而已,很正常啊。
“他是我親弟弟,我們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睡一過張床的,我們今天隻是喝了一杯奶茶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顧景離擰眉眯眸,臉色很不好看,“你們還是小孩子麼?”
看得出他是真生氣了,陸晚不敢再頂撞,撇撇嘴,沒好氣地道:“行,我的顧大人,我聽您的還不行嗎?以後不跟我親愛的弟弟喝同一根吸管了,好了吧!”
“管得真寬。”陸晚低下頭,很不滿地小聲嘀咕。
我的顧大人……這五個字成功取悅了顧景離,隻見他眸中的寒冰正漸漸融化著,那仿佛是冬天到春天的變幻,一汪寒潭變成了一汪春水,美得不可思議。
發完牢騷抬起頭的陸晚,恰好目睹了整個美到令人心醉的過程。
“去做飯吧,我餓了。”顧景離聲音明顯輕柔了許多,眼波流轉間泛著瀲灩的光彩。
“哦,我這就去。”陸晚如被美色蠱惑了似的,乖乖點頭應下,轉身就往廚房走去。
走了幾步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多傻,前一秒還被他氣得想打死他再鞭屍,下一秒又被他的眼睛迷得五迷三道,真的好丟臉。
“傾慕男朋友是美德,繼續保持。”
她惱得雙手按在兩側臉頰,深覺沒臉見人,磁性而富有彈性的華麗嗓音冷不丁響在耳畔,嚇得她的魂都差點飛走了。
愈發氣惱之下,一個粉拳揮過去落在他的胸膛,嗔怪道:“你幹嘛,嚇死我了。”
打完後才又後知後覺,完蛋了,她竟然打了凶猛的大老虎,會不會被他一爪子按死在地上啊?
想到在環球酒店給他下藥的人的下場,再想到陳浩還沒得罪的可怕下場,陸晚就覺得已經是個死人了。
顧景離低頭看了眼被她捶過的地方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再抬頭,又是往日那般的深邃不見底,嘴角微勾,薄唇輕啟:“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動過一根手指頭。”
陸晚艱難咽了口口水,眼皮不受控製地眨呀眨,“大不了我讓你打回來。”
說完她英勇就義的烈士一般挺起胸膛,讓他打回來出氣,雖然男人的力氣比她的大很多,打得肯定也很痛,但如果真是這樣了事的話,她覺得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顧景離盯著她挺起的胸~脯,飽滿、堅實、一看就非常有料。
他抬起手指,點在左邊的山峰上,眸色染了些熾熱,低低道;“陸晚,你這算什麼,勾~引我麼?”
說罷他又秒微用力按了下,道:“嗯,你達到目的了。”
說完不給陸晚反應的機會,一隻手掌托住她的纖腰,一隻手掌堂而皇之掌在那飽滿之上,肆意按壓著。
轟——陸晚隻覺得有一顆炸彈在腦海裏炸開,那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被那溫暖的大掌按得全身的血液全滿臉上走,紅得活像要滴出血來似的,愣愣地垂下腦袋,看到那隻骨節分明的好看五指,正在自己的軟肉上肆意……
酥~麻的感覺順著他的手掌,從頭皮麻到腳趾頭,再狠狠一個激靈,這才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流氓!”她憋了半晌擠出兩個字,奮力推開他往廚房逃去。
‘嘭’一聲砸上門板,震得耳朵都鳴了幾秒。
她雙手掩麵,不敢直視自己,抓狂地壓低聲音吼道:“天呐,我這是幹了什麼蠢事啊,啊,真的來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望著緊閉的門板,聽著抓狂的聲音,顧景離嘴角勾起一道堪稱愉悅的弧度,不禁又想起那夜在酒店的瘋狂,那番美妙滋味真令他心心念念,欲罷不能。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以前沒有過女人還好,自從嚐過一次,身體便十分誠實地對女人的身體生出渴望。
不過,就算是再饑餓,也不會饑不擇食,除非這個女人是她,否則他是一根手指頭也不會碰的。
看了那扇門許久,顧景離下身撐起的帳~篷才在意誌力的強壓下偃旗息鼓。
陸晚做好飯本打算端到餐桌上就悄悄溜走,基本上沒弄出什麼動靜來,輕手輕腳走到客廳,沒人,她竊喜著加快步伐,眼看就要到玄關那兒,一道華麗質感的嗓音在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