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以前是不是打職業聯賽的。”林東海跑過來嚷嚷道。
“我要是打職業聯賽,還來上學幹什麼?”風無語喝著可樂說道。
“風無語。”
舒月的聲音,風無語有些興奮的掉過頭來。
“舒月!”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是看見她身後一位有著俊朗堅毅麵孔的青年時,把話又咽了下去,表情也冷了下來,強烈的占有欲,是不容許風無語看上的女人身邊有任何男人的,這也是風無語性格真正的一麵,何況是自己的女朋友,雖然倆人沒提出分手的話,但不代表倆人不再相愛。
“剛才球打的真好,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打球?”三個多月沒怎麼見麵舒月顯然有些生疏了。
“因為沒有打球的理由”風無語淡淡的說道,情緒有些冷漠。
“晚上一起吃飯吧!”舒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風無語對她的性格很了解,她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主動邀請風無語吃飯,說明早就不生自己的氣了。但在她說這話的時候,風無語實際上注意力全部在她身後那個人的身上,那家夥臉上即使出現最不意察覺的變化,風無語也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人不簡單,可惜對手是風無語,現在的風無語已經把他當成是敵人了,因為舒月在邀請吃飯的時候,他臉上寫著不悅和嫉妒兩個詞,他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眼睛深處的某種東西在閃爍。
“好吧!現在也五點多了,一會就去吧!”拿起蘇晴的手看了看,因為隻有她手上有手表。
舒月盯著風無語握住蘇晴的手,直到風無語鬆開。
華誌言一隻手拍在舒月的肩膀上,說道,“舒月,你去吧,把傳單給我,也沒多少事情的,我一個人能行。”
這招欲擒故縱使的還不錯嘛,風無語心中冷笑。
接過蘇晴手裏的褲子,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拉起舒月的手從華誌言的身邊走過。
“這三個多月,你都跟她在一起嗎?”舒月做了掙紮之後還是問道。
風無語滿意的叉了塊牛排在嘴裏,“嗯,味道真不錯。”這是一家西餐廳,地方不是很大,也就一百多平米,不過裝潢的很雅致,非常適合情侶用餐,方形的桌子中間還放著細長的紅蠟燭,“誰?和誰在一起?”風無語嚼了幾下,不明白的反問。
“你知道我說的誰。”舒月盤子裏的食物一下也沒動。
“我不知道。”又吃了口牛排道。
“你變了。”
“人都在變,但是有一樣不會變,那就是心。”風無語一直是邊吃邊說,時不時擦擦嘴,一副我很爽的樣子,說話很冷漠,但那是真心話,隻是態度不是很好。
“是嗎?我覺得心也在變,你就說吧!蘇晴和我,你到底想要那個?”舒月的眼睛在歎息,口氣有些強硬了起來。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意思,就是想知道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沒意思。”風無語突然有些惱火。
舒月冷靜了下來,聲音平靜的說道,“也就是說,跟我在一起,你覺得沒意思嘍,那好辦,我退出,其實我們也沒有開始過,以後還是做朋友吧!謝謝你以前那麼照顧我,再見。”舒月掏出兩百塊放在桌子上轉身離去。
看著舒月的背影風無語的心中很亂,手上的刀叉重重的摔了出去,剛才風無語一直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但心中卻很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態度好不起來,因為自己也想問啊,那人是誰?你們都在一起的嗎?舒月是風無語長這麼大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她很純很甜,自己認識她到現在從來沒有用像今天這樣沒有任何感情的強硬口氣跟她說過話,從來沒有,今天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是一種惱怒的感覺迫使自己失控的,或許還有一些嫉妒。
舒月強忍著哭的衝動,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盡量平靜的走出了餐廳的門,心如刀割精神恍惚的在商業區內行走著,眼睛裏什麼也裝不下就這麼無厘頭的走著,忽然兩個醒目的紅字印入眼簾,酒吧!
東複大學整個主校區占地一萬多畝,仿佛一座小型的城市,其中七成的土地是用來教學和供學生住宿運動使用的,有兩成土地是專門供給學校強項科目當研究所的地方以及一些別墅區,是讓外籍教師居住的,還有一成的土地,就是商業區,商業區的地點並不在聖明大學的中心地段,甚至在邊角,但卻是聖明最繁華的地方,這裏有四條成十字的街道,裏麵都是商鋪、酒吧、飯店、服裝店、甚至還有一家娛樂城,總之一個城市裏應該有的消費場所那裏都有,隻是規模上稍微的小一點,數量上少一點而已,所以學生有時圖個近,也就不出校門了,這裏在管理上是比較嚴格的,比外麵安全許多。
在商業區的一個叫理想的三層樓飯店內二樓的一個包廂裏坐了六個人,這個飯店的上麵兩層是包廂,一樓是一個小型的酒吧,其中五個正是聖明籃球隊的主力隊員,還有一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年輕人,隻是在他的額頭上有一道兩厘米左右的刀疤,不過那並不影響他樣貌的和善,反而讓他多了份滄桑和穩重,就算你看見他主動殺了人,然後他對你說,‘他為什麼會自殺呢?’你都會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樣子迷惑,而有了相信他的衝動。或許你真的就相信他了。
他是誰呢?他為什麼會和籃球隊的五個人坐在一起?難道他也是打籃球的,替補?他壓根就不會打籃球,不過他確實是籃球社的人,而且是最大的那個,對了,社長,他就是東複籃球社的社長,從他上大一下學期開始一直到現在,已經兩年半了,把籃球社管理得井井有條,並讓以前在人數和威望上一直排在第三的籃球社,發展成為現在的第一,連擁有廣大生援的足球社也被他給壓了下去,正好國足不爭氣,足球社已經從以前的大社團成為現在的中型社團了。他姓郝,單名一個仁,連起來就叫做郝仁,絕對是人如其名,‘好人一個’,成龍好象拍過一部電影叫‘一個好人’,應該讓他演,可能票房會更好。
一個多小時下來了,飯桌上的氣氛一直很沉悶,幾乎沒人說話,特別是張濤和餘波,受到的打擊太大了,幾乎沒臉再在聖明籃球隊混下去了。他們今天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做人有時候真的不能太囂張,會吃苦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