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眾人一道,拍著手。
既然你已經決定嫁他,我就一生當你的哥哥,做你的後盾。
……
顧淺和陸禦铖婚禮的消息,有專門的媒體發了消息。
陸京市近一個月來,都沒有什麼陸禦铖的消息,此刻,炸開了鍋。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甚至連路邊的餐廳,都有電視在播放這個炸雷一般的大新聞。
一個小女孩兒一邊吃著薯條,一邊看著電視。
突然,她說:“那不是我爸爸麼?”
有人回頭,看著她,忍不住嗤笑:“小姑娘,他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的爸爸!”
小女孩兒突然發火,拿著手中的可樂,摔到了地上。
客人嚇了一跳,狠狠蹙眉,嘴裏還說著:“這是誰家的熊孩子。”
小女孩兒旁邊的男人趕緊抓住她的手,然後給客人道歉。
“對不起,小孩子胡說。”
小女孩兒不樂意:“向叔叔,那個是爸爸,媽媽跟我說的。“
抱著小女孩兒的男人,是陸氏設計總監向懷遠,
他歎了口氣,道:“那個不是你爸爸,等會兒,你爸爸就過來了。”
小女孩兒疑惑:“那我媽媽呢,向叔叔,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媽媽了。”
向懷遠語塞。
他沒有辦法解釋,那個不是你媽媽,隻是和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正在這時,餐桌麵前坐下一個男人。
他看著小女孩兒,眼前一亮,“小寶兒!”
向懷遠打招呼:“秦三爺。”
秦逸揚的沒有理他,隻是對小女孩兒伸手,“小寶兒,到我這兒來!“
小女孩兒十分抵觸,抱著向懷遠的脖子。
向懷遠有些無奈地說道:“小寶,這是你爸爸。”
小女孩兒有些疑惑:“爸爸?”
秦逸揚以為是在叫他,便忙不迭地點頭:“對對,到爸爸這兒來。”
小女孩兒卻轉頭,撲到向懷遠的懷中:“他不是我爸爸,不是!”
向懷遠一臉無奈。
“她媽媽離開了,所以,有些怕生。”
秦逸揚卻是冷著臉:“那不是她媽媽,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女人。她把小寶帶成這樣,我還沒有跟她算賬!當年她對念情做的那些事情,令人發指。我想想,都想親手弄死她。不過到被陸禦铖搶了先。”
向懷遠歎了口氣:“秦三爺,沒有必要了,現在孩子最重要。“
“小寶需要的骨髓,我會幫她找的,我已經……”
“禦铖說了,會幫你們找,孩子雖然是白一梅帶大的,但是也是白念情的骨肉。念情照顧禦铖幾年,禦铖還是知恩圖報的。”
向懷遠的話,讓秦逸揚有些意外,“你說陸禦铖知恩圖報?我不相信。陸禦铖那種瑕疵必報的人,不可能!“
他眯著眼睛,試探著問:“向總監,你當年默默喜歡念情多年,白一梅頂著念情的名頭回來,第一個就找的你,你幫她找房子找工作……”
向懷遠麵上微微僵硬。
秦逸揚接著說道:“是你求了陸禦铖吧,你用什麼條件,讓陸禦铖幫忙給小寶找配型的骨髓?”
向懷遠笑道:“沒什麼,反正不虧。”
不過是一輩子在陸氏而已,長期飯票,穩定工作,挺好。
他摸摸小寶的頭發,歎氣。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都是為情所困之人,不管付出什麼,都甘之如飴,不是麼?
他們看著電視裏麵的陸禦铖的婚禮,兩人正在擁吻的畫麵。
秦逸揚狠狠咬牙:“你說他,怎麼就命這麼好?”
……
同樣的話,也從另一個人的嘴裏說出來。
司莫蕭看著電視上播放新聞,喃喃自語:“他怎麼命這麼好?”
病房的外麵,還傳來蘇沫璃的哭聲。
“大哥,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要帶走莫蕭。為什麼!他身體很差,為什麼要這樣!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妹妹,為什麼你幫陸禦铖,你不幫我!你就不能幫幫我麼!莫蕭以前讓你幫過忙麼?一次都沒有,你為什麼不放過他!”
蘇瑾深被鬧得頭疼。
“不是我不放過他,是法律。如果我不能秉公處理,我還配穿這身衣服麼!”
他說著,就要往裏麵走。
蘇沫璃卻攔住,不讓他進:“你要帶走莫蕭,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蘇瑾深鬱悶至極。
怎麼攤上個這麼死心眼的妹妹?
這時,病房門開了。
司莫蕭出來,拍拍蘇沫璃的肩膀。
蘇沫璃回頭,看到他,抱住他,“莫蕭,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司莫蕭輕笑一下。
蘇沫璃愣住了,司莫蕭很少跟她笑的。
“沫璃,謝謝你這麼多年照顧我。”司莫蕭握住蘇沫璃的手,一點點掰開,推開她:“我對不起你。”
說完,他走向了蘇瑾深:“蘇局,走吧。”
蘇瑾深十分無奈,帶著司莫蕭離開。
蘇沫璃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
顧淺在婚禮上,完全不知道婚禮之外發生了什麼。
她滿心滿眼都是陸禦铖。
所有人都在祝福他們。
她簡直開心得冒泡。
陸禦铖握著她的手,在香檳塔上倒著香檳,她甚至還傻傻地端了一杯。
陸禦铖笑著拉她回來:“這個你不能喝,你今天是怎麼了?”
顧淺摟著陸禦铖的腰,“我不知道,陸禦铖,我真的太開心了。開心得想要轉圈圈怎麼辦?”
陸禦铖挑眉一笑:“怎麼不可以?”
說著,他往後麵退了一步。
“美麗的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顧淺歪著頭:“當然。”
悠揚的音樂聲響起,竟然是那首“愛之喜悅”。
陸禦铖挽住顧淺的手,翩然起舞。
他們旁若無人。
他們眼中隻有彼此。
顧淺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