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應該能夠理解。”鬆下織田盯著鈴木鐵鋼說道,“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辦,如果處理不好,你就不用做外交部長了!”鬆下織田說著眼中露出一絲精光。
“嗨!”鈴木鐵鋼被鬆下織田的這個眼光望的全身不由的一陣顫抖,恭敬的鞠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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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風這段日子過的很舒適,一個人住在一個病房,每天都有可愛美麗的護士專門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困了就睡覺,餓了有人送飯,飯菜可口,還可以和美女護士閑聊,這樣的日子過的實在是舒坦。
就在韓風在病房裏麵和美麗的護士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幾名身穿軍官服裝的人,為首的正是那天在監獄裏麵見到的唐吳運,他的身旁是當天救了韓風一命的鄧國濤。
兩人的身後唯唯諾諾的跟著三名軍人和一名醫生,全都一副恭敬的樣子,大氣不敢出一口。
“醫生,他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唐吳運一臉嚴肅轉過身,對著一臉恭敬的醫生問道。
“報告首長,他的傷好了差不多了。”醫生緊繃著身體低著頭彎著腰說道。
“恩,那就讓他出院,我們還要對他進行審訊。”唐吳運說道。
“醫生,你確定他可以出院了?可不要勉強,出去審訊的時候他突然間又犯病的話,是很浪費我們時間的。”此時在一旁的鄧國濤一臉笑意的望著醫生問道。
“啊?這,他的身體剛剛恢複,我建議還是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吧,畢竟他傷的是內髒。”醫生見到鄧建國軍服上象征官位的肩章,冷汗直流道。
被夾在中間的醫生此時兩頭為難,說可以出院,得罪鄧建國,說不可以出院,又得罪唐吳運,這兩個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所以他隻能說出一個折中的辦法,這樣的話,兩邊也不會得罪死。醫生說完這句話後,冷汗已經將自己的襯衫給浸濕。
“不用觀察了,事情緊急,現在就給他辦理出院手續!”唐吳運命令道。
“這……”醫生一臉為難的看著鄧國濤,臉上露出詢問的表情。
“醫療儀器是個客觀性的東西,不能夠完全判定病人是否完全恢複,我們還是問一下病人現在感覺怎麼樣吧,畢竟隻有他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鄧國濤說道。
“對!問一下病人,問一下病人。”醫生露出解脫的表情說道。
“哼!鄧司令,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星期了,再不審訊他的話,沒有在規定的日期給日本政府一個交代,到時候你可是要背負責任的!”唐吳運一臉氣憤的說道。
“我們不是隻為了要給日本政府一個交代,上級領導讓我們來審理這件案件是希望我們按照客觀公正的原則來審訊,韓風在你們的牢房裏麵受重傷,要說背負責任,也是應該你第一個承擔。”鄧國濤反擊道。
“哼!”唐吳運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韓風,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鄧國濤走到韓風的床頭,背對著唐吳運他們,一臉溫和的對著韓風問道。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朝著韓風眨了眨。
韓風哪能不知道鄧國濤的意思,立刻擺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虛弱的說道:“肚子還是時不時會疼,疼的厲害。我現在都不敢亂動,一動疼的更厲害。我想我還需要在這裏呆多一段時間。”韓風有過演戲的經驗,此時假裝受重傷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是演戲。
“是嗎?”唐吳運陰沉著臉看著韓風問道,“怎麼我剛才在外麵走廊就聽到了你的笑聲?”
“那是護士給我講笑話,促進我的腸胃蠕動,希望早點出院。”韓風依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說道。
“是嗎?”唐吳運轉過身盯著護士姑娘問道,“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是的!”護士姑娘低著頭不敢看唐吳運說道。
這些日子她和韓風混的熟,兩人也成了朋友,雖然韓風說的話和實際情況正好相反,但是,她不希望拆穿韓風的謊言,她知道韓風毆打日本人的事情,打心裏佩服韓風的敢作敢為。
而且,她知道唐吳運和鄧國濤兩人是平級,而且她也知道鄧國濤在暗中幫助韓風,所以她選擇了站在韓風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