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梵音寺有一名俗家弟子被刺殺之後,梵音寺主持慈悲大發,親自前往如意教總部,和那如意教教主一場大戰,將之擊敗,要將其說服,放下屠刀,然而如意教教主剛毅之極,寧死不屈,坦言,隻要梵音寺主持不殺他,他依舊要我行我素,遍殺天下負心薄幸之輩。
梵音寺依舊沒有殺他,而是自此便跟在了如意教教主身旁,不分晝夜,任憑如意教教主施展何等神通,都無法逃脫梵音寺主持追蹤,而每次下手刺殺,都被阻攔,十年未曾刺殺一人,反而如意教教主被各大隱世門派圍剿之時,梵音寺主持親自說情,將他救下,後來又過數年,那如意教教主突然說道,隻要梵音寺主持能夠還俗和他成親,永不辜負,他便從此放下屠刀,解散如意教,雙手再不沾染血腥,否則即便是梵音寺主持能夠看住他一時,卻看不住他一世,就算他殺不了人,但卻可以殺死自己,命令自己坐下女弟子自殺。
梵音寺主持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回到梵音寺閉關三月,出來之時,便將主持一位傳給了師弟,自己則還俗與如意教教主成親,此時在當時可謂是轟動一時,有人感歎梵音寺主持慈悲為懷,心懷大願,有人則說梵音寺主持本來就是看中了如意教教主姿容,這才苦追十數年,等到了今天。
各種傳言不休,而如意教教主也如言,要解散如意教,然而坐下弟子卻十分忠誠,跪坐不起,懇請如意教教主收回成命,最終在已經還俗的梵音寺主持勸說之下,如意教從此改為如意齋,總部遷移,就在梵音寺的小千世界附近,從此鮮少涉世,就這樣保留了下來,成為了梵音寺一個別樣的附屬,而且如意齋女弟子看到教主和主持成雙成對,不離不棄之後,大多也願意和梵音寺還俗弟子成親,成為一時佳話。
若是明鏡讓秦蒔蟬加入如意齋,倒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一時間,諸人倒是沒有話來反駁明鏡。
而在這時,隻聽點星閣長老古元輕笑一聲:“諸位不必爭執,這蕭凡贏了金森光,已經是九州大會前十,按照規矩,他擁有自己選擇門派的權限,我們再怎麼說,也不過使我們自己主觀意識,他若不同意,也是枉然,所以說,還是看看他的意思吧!”
古元一句話頓時點醒了周圍諸人,蕭凡勝了金森光,已經是九州大會前十,不用他們招攬,而是擁有了自主權,能夠自己選擇,一時間,諸人麵麵相窺,這才發現,他們爭執不下的事情,竟然隻是竹籃打水,一時間各人苦笑,而心中卻紛紛起意。
“嗬嗬,想不到這蕭凡竟然是張敬之的傳人!”公卿禪一笑說道:“那東海想必是早已知道此事,這才讓他進入東海,觀看封印,倒是我們多心了!”
“張敬之的傳人,想不到這張敬之一去六千年,竟然還留下了一個傳人,七殺碑!不錯,不錯!卻不知道,他會選擇哪個門派!”公羊羽也自說道:“若是他肯入我門,我倒是願意將他收做親傳弟子!”
“老羊,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一個親傳弟子就想將他收做門下?”公卿禪笑道:“這蕭凡有張敬之的傳承,又手握雷電之力,將來成就聖武隻怕不難,其他各門各派盯得也是很緊。”
“哈哈,張敬之雖然強大,畢竟是六千年前的人了,放眼現在,未必能夠強的過你我,這蕭凡雖說不錯,卻也未必勢在必得,其他人,如稽正卿,將來成就隻怕也不在那蕭凡之下!”
“稽正卿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用費心爭搶!”公羊羽一笑:“昨日我已經先下手,親傳弟子名位加上獵奪天罡,你晚了一步!”
“獵奪天罡?”公卿禪微微一訝,笑道:“老羊你倒是舍得下血本。”
“若非如此,怎麼能從虎口奪食!”公羊羽大笑一聲:“這稽正卿已經是祖皇境界,十年之內,踏破元皇應該足以,屆時,這稽正卿便是我們各大隱世門派最年輕的元皇,將來是否能夠成就聖武,雖說未知,不過也是大有希望。”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看來我也隻能拿掉那個第二的師文峰了,雖然比稽正卿略差,卻也問題不大!”公卿禪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