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也喝多了,歪歪扭扭的說我要回去了!阿堅踉蹌的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怎麼回去?即便回去,被宿管老頭看到怎麼辦?即便宿管老頭不說倘若到女生樓的宿管大媽那,該怎麼說?不用問,準以為她是從市中心的那地方回來的!搞不好明天就上報。
阿堅為難的說現在都這麼晚了,出去會引起誤會和不必要的麻煩,你還是在這睡一晚吧!她捋了捋頭發,傻傻的點點頭,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剛剛被她打了一巴掌,現在也沒了那方麵的想法。阿堅把她扶到了自己的床上,先把她安穩好了再說,要不自己去隔壁趙關那兒擠一擠。但是又不放心她,夜裏挨凍了怎麼辦?
他從來沒有這麼關心她,看著眼前熟睡的這個姑娘,就像若幹年後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滿是憐愛。
他走到陽台,穿了一件大衣,蜷縮在椅子上,雙腳架在陽台上。本想用這種姿勢對付黎明前的五六個小時,卻不想怎麼也睡不著。他輕輕的點上一支煙,透過微弱的月光回頭看她那安詳的臉,一股心酸瞬間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抽了多少的煙,也不知被凍了多長時間…當一盒煙被抽的精光時,他起身回屋準備找找大帥的煙,回頭卻嚇了一跳,不知什麼時候方瑜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他看看手機,淩晨三點整。
阿堅嚇得要死,忙抱一條被子裹在她身上,“這麼冷的天你不要命啦!”他一邊怪罪的說,一邊把她蹭到床邊。
她的淚水爬滿臉頰,顫抖的說:“你就準備這樣睡一晚?”她指了指陽台。
“差不多吧!”他笑笑,繼而自我安慰的額說:“這樣挺好的,還可以看看月亮,欣賞一下X市的夜景!…”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她的唇給封住了。
兩人跌在床上,急促的解著多餘的衣服。她的吻熱烈而濕潤,靈巧的舌頭溫柔的回應著他,阿堅身體慢慢的有了些反應,但是很理智的輕輕推開她。定定的看著黑暗中她的臉,現在全身上下隻剩一條褲衩了,而她也隻有三點。自己還壓在她的身上。
“怎麼,你不想要?”她帶著哭腔問他。
“想,非常想!”他歎了一口氣,“但是不是現在,我說過要留到我們結婚的那一天的!”
現在隔壁床鋪上的嘴哥和嘿絲又開始運動了,這兩口子還真能搞,弄得床板都吱吱作響,樂此不疲嘛!還好上鋪的小師妹睡的跟豬似的,再隔壁的大帥也沒有動靜,不過能猜到那小子又在磨槍了。直到畢業那天大帥都沒有把小師妹給上了,他說要履行他的諾言。
狗屁的諾言,既然咱都是大學生,裝TM什麼純潔?!
“其實今晚過來我就想好了,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你!”方瑜咬著牙說,“我愛你!”
阿堅欣慰的淚流滿麵,他等這句話等的多久啊!現在人家主動了,自己再裝孫子就不好了。我們都不是TM什麼君子!
去TM的君子!
他小心翼翼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盡管一再小心她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音,他愛憐的吻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聽著她那句“能輕一點嗎?”
他腦子裏閃過嬌嬌對自己說過的這句話,眼睛一閉,完全的要了眼前的這個深愛的姑娘。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