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二:相親?
這道無形的牆看不見摸不著,卻把他的心日益擾亂。他是個好麵子的人,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詢問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平時和方瑜在一起也不再談論上次的食堂事件,偶爾看她的眼神也是含糊不清。
其實他也想真心實意的向她道歉一次,不管怎麼說還是自己有錯在先。這天早早的忙完了一切,一周一節的專業課也推給了嘴哥,他想要擠出時間好好陪陪方瑜。方瑜從宿舍出來看見他的時候皺著眉頭說你這個大忙人怎麼不在宿舍呆著而出來了?
阿堅挽過她的手笑嘻嘻的說家庭最重要,工作才是其次!方瑜看他笑的這麼不安好心,撅著嘴說你要是忙的話不用陪我的,我還沒有到那種膩人的程度。
“今天本來就不忙呀!”阿堅說,“再說咱們好久沒在一起散散步聊聊天了!”
“不是每天都聊的嘛!”她邊走邊說,心想這家夥今天肯定有什麼話要說。
沿著校園慢慢的走,初冬上午的陽光真好,照在臉上暖洋洋的,她貪婪的呼吸著太陽賜予的光芒,在草地上擁抱著它。
他坐在了草地上,笑眯眯的看著她撒嬌。或許是受到嘴哥昨晚的鼓勵了,阿堅心不在焉的對她說:“你看,咱們都處了半年了,如果算上以前的話就是三年,卻還沒有實質性的關係,是不是該…”他唯唯諾諾的說,深怕惹得她不高興。
方瑜在陽光下回頭說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她完全是帶著俏皮的口吻,加上輕微的責怪。阿堅見她沒有生氣,半開玩笑的說:“大學裏估計像咱倆這樣的關係隻有我們了…”
“那你確定以後會娶我?我們不會分開?”
說到這個,他又猶豫了,因為表麵上對別人說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但心裏卻隱隱約約覺得不會,會和所有的大學情侶一樣,免不了分道揚鑣。“那你會不會嫁給我?”他還在做表麵的“垂死掙紮”。
她輕輕的笑了,卻沒有說話,玩弄著頭發說:“你是不是心裏有一個結?”
“沒有啊,你多想了吧!”他盡量說的自然些,來掩飾內心的躁動。
“我知道,很是委屈你了…”她憂鬱的說,就像做錯了事似的。
他站起來扶住她的肩膀,“不委屈,隻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什麼關係我都不在乎!“
她輕輕的推來了他的手,有點猶豫的望著他說:“告訴你一個消息,但是你要保證不激動,要心平氣和好嗎?”她的大眼睛在陽光下一眨一眨,長長的睫毛折射出一道彩虹。
阿堅心想完了,這丫頭瞞著我好長時間的事情終於要說了,做好尋死的心理吧!“好吧,我答應你!”他強忍住心裏的燥熱,平靜的說。
“我父母給我安排了一場相親!”她難過又無可奈何的說。
都這個世道了,怎麼婚姻還是父母包辦?阿堅越想越氣。“什麼時候?”
“元旦節!”她歎了一口氣說。
“噢…”阿堅呆滯的說,不知該說什麼。自己心裏憋的慌,快要氣炸了,但是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去她家將她爸媽打一頓?或是把方瑜強留在學校不讓她去相親?這些他都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