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與趙關的矛盾(1 / 2)

十二:與趙關的矛盾

今天的任務很簡單,疊軍被。僅僅是一個床上運動,卻造成了劉總與隔壁趙關的矛盾,這也直接導致了後來劉總不能進校記者站。

趙關是校文學社的副社長,雖為新生,卻由於正社長是其表哥的這層關係,就被帶進了社裏瞎混。有個好關係勝過有個好能力,現如今這在整個校園尤為盛行,況且大學的社團本來就是個魚龍混雜之地。趙關原來也是個特純清的學生,自從在文學社熏陶一陣後,也變的油腔滑調,上奉下壓,遊刃有餘,平時班裏搞文藝活動也是經常見到他的身影。

一正多副的現象不僅在官場,在校社團也甚為常見,基本是“除了哄騙新人外,屁事沒有”,平時隻會在校報上對學校、領導大讚其詞,和對一些小道消息捕風捉影,但真要談到詩詞歌賦的時候,一個個都在裝孫子。文學社可謂是名副其實的腐敗分子聚集地,一般搞文藝的人都在假文藝之名而絕對的自我中心,所以常常內訌。文人嘛!意見不一就開始講理,講理不成就開始對罵,對罵一凶就開始鬧分立。況且社裏基本沒有幾個有思想的。文藝青年脾氣本來就很古怪,一不留神,你就會成為其發泄的筆下“情思”,一旦上報,或者掛在網站上,可不好看。

自教官宣布上午疊軍被練習後,各隊人員均不敢怠慢,紛紛午飯顧不得吃就跑回宿舍整理被子,否則站軍姿不是好玩的,腿軟腳軟還腎衰,對不住電影裏島國各位女性的賣力表演。

到點時,所有人魚貫的從11號樓下來,齊刷刷的抱著被子上操場,大有馬革裹屍的勢頭。為這嘴哥還極不情願的拽上塗滿地圖的被子,嘟囔著嘴又無可奈何。劉總剛從二食堂抹著嘴回來,一路上齜牙咧嘴,滿麵春風,看來又和小J的關係近了一步,歡喜之情全寫在臉上。急急忙忙的跑上樓拖著床厚被子就下來了,這可吃了大虧,因為凡是疊被子,稍微有頭腦的人都選著即輕又薄的被絮,質地柔軟,易疊還方便攜帶。

教官帶著一幫學生到操場上就地撿了個陰涼處,草席鋪好就開始示範。其實教官也苦惱,對著一幫大多嬌生慣養的學生流了一頭的汗,說的嗓子都啞了,還有甚多的不明白。教官一皺眉,那意思就像表達怎麼都像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什麼都要手把手的教。不過還得忍住這口氣,畢竟上頭命令下來,各方隊之間要評優評差,這顯然和自身有直接的利害關係。

好不容易示範完畢,終於輪到學生自己動手了,時間有限還有獎懲,交代完畢張教官就去樹林悠哉的喝著水,乘著涼。

大壯和正南一組,撅著屁股就開始像模像樣的套。大壯帶的被子即薄又小,三兩下就把被子治的服服帖帖,加上大壯近一百九的身高,一百八加的體重,往被子上一蹲,不扁也怪。劉總和嘴哥一組,光是鋪草席就折騰了幾分鍾,嘴哥是個老古董,骨子裏特固執的一男人,對席子的走向什麼的都有研究,角度安排的妥妥當當不容一點偏差,為此還和劉總差點打起來。

劉總的旁邊就是隔壁的趙關。趙關既然是文學社的人,就要表現出一介文人的樣子,不能失了風度,雖然是個冒牌文人。文人對事敏感,疊被子這樣簡單的運動偏要冠以“對現實的一種調教”這一稱號,慢悠悠的,每疊一步嘴裏都要念叨所謂的大道理,把搭檔的夥計惹得也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