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退身後的侍女,獨自走了進去,上前質問道:“父親,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她都急瘋了,特別是今天看到了那狐狸精的肚子後,她更是急不可待,恨不得當時就能除了她,以泄心頭之恨。
霍林奇放下手中的茶,陰沉的眼中有著一絲怒氣,“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怎麼還這麼衝動?”祭祀那天他已在她的身上下了禁幻咒,現在的她已經用不了幻力了,到時候還不是他們宰割?
霍蓮雅生氣的跺了跺腳,嘟著嘴坐到一邊,“父親不是我急,可是她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你叫我如何等的下去。”真的等到她生了孩子,再動手也太晚了吧?
要不是這事他早已計劃好,還真怕這個不成事的女兒會壞事。“我今天來就是和你商量這事的。”霍林奇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
霍蓮雅媚眼一亮,驚喜的看向他,臉上揚起高興的笑容,“父親你說真的嗎?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終於可以動手了,她要那個狐狸精不得好死。
“我們先商量一下,選個時機動手。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後患。”霍林奇陰險的眼中滿是算計,他慢慢的把他的計劃一一的告訴霍蓮雅。
霍蓮雅一邊聽,一邊滿意的點著頭,臉上陰狠的笑意更深了,讓人忍不住害怕。
聽完後她一臉敬佩的讚揚道:“父親,你真是太聰敏了。”她陰險狠辣的笑著,心中期待著,她要慢慢的折磨那個狐狸精,讓她生不如死,誰叫她搶了她魔後的位置。
冷魄闊步回到自己的宮殿,隻見宮殿四周冷冷清清,竟然連一個侍衛和宮女都沒有,他冰眸中滑過一絲詫異。
走進殿內,隻見地上一片狼藉,衣服被丟了一地。黑色的大床上薄被下明顯的凸起著,一個男人的背正光溜的背對著他。
他走上前,看到緊緊相擁的兩個人,頓時冰眸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怒火!千百年前的背叛再一次的浮現在眼前,讓他的心一下子被仇恨所蒙蔽,冰眸幽深的可怕。“該死的女人,你給我起來!”他憤怒的吼著。
是誰在吼?呃!頭好痛!玄音嚀呤了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一張陌生的男人的臉,她驚愕的大叫:“啊!你是誰?”她用力把他推開,拉過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抬起頭卻對上了冷魄那幽深中燃著熊熊怒火,又似透著極致的寒冷的眼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誰?她記得下午的時候,突然頭一陣眩暈,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被她用力一推,身旁的男人睜開眼睛。其實他一直醒著,就是不敢回頭而已。
他感到身後傳來的可怕目光,硬著頭皮轉過身看到冷魄那嗜血的冷戾,雖然他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可是還是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王,求你……饒了……小人,是魔後殿下……她說她愛慕小人,若是小人不從……她便殺了小人。”魔後對不起!為了我一家人的性命隻能犧牲你了。
玄音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他到底在說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誣陷自己?
她瞪著男人,大聲的為自己辯解道:“不!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她看向冷魄,在他的眼中看到的隻有怒火,那種恨不得把碎屍萬段的怒火。
“繼續說!”冷魄對著男人怒吼道,他倒要看看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到底有多麼的無恥。
光著身子的男人從床上滾下來,渾身顫抖著跪在地上,眼中滿是害怕,他顫顫巍巍的說著:“是……小人說……小人……都說……小人名叫……李佰雷……是膳房的廚師……大概七八個月……之前,那時魔後殿下還不是魔後……她覺的小人的菜燒得好吃……就到廚房來找小人……後來小人就和她做了……這苟且之事……她說王您不夠溫柔……要不是……為了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她才不屑……”其實這些都是魔師要他說的,誰讓他被魔師抓住了把柄,現在又用一家的性命來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