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四 陰溝險翻船(1 / 2)

宴罷,李恒和姚心蘿出宮回府,李恒扶姚心蘿上了馬車,天色已黑盡,他沒有騎馬,也跟著上了馬車。姚心蘿靠坐在軟枕上,抿著唇,半眯著眼。馬車燈光微弱,李恒凝視著姚心蘿的側臉,“生氣了?”

姚心蘿斜他一眼,道:“你又沒有娶她過門,我有什麼可生氣的,我是在想萬歲爺會把這位西突公主指給誰?”成親這麼多年,男人對她如何,她心裏有數,若還不信任這個男人,胡亂吃飛醋,那不止是看輕了他,也是看輕了自己。

“反正不會把她塞到靖北侯府和梁國公府來的。”李恒事不關己,口氣輕鬆地道。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西突人要謀算你,怎麼會用這麼淺顯的法子呢?他們這麼做,未免太笨了吧?”姚心蘿順著他的動作,靠入他的懷裏。

“他們以為萬歲爺會被美色所迷。”李恒微眯的眸中閃過一抹陰冷的精光。

姚心蘿不屑地輕哼一聲,道:“他們是高看了自己,低看了萬歲爺。”

“可不是。”李恒勾唇道。

西突的確高估了美色對聖上的誘惑,聖上並不是一個重色欲的人,他見過的美人論打算,婍真雖然美,不過是初見時的驚豔,過後也就平常了。

聖上少年時最灼熱的感情給了崔後,夫妻倆十幾年相濡以沫。他對崔後的情意始終未變,被夫君愛重的崔後,無須與人去爭搶、去耍手段,保持初心,沒有變得麵目可憎,依舊是當年美好的模樣,聖上沉浸在她的美好之中,眼中豈還會有旁人?

西突的美人計就這樣慘敗,出於西突人意料之外。卓裏氣極敗壞地嘶喊道:“去他娘的君臣之誼,去他娘的兄弟之情。可惡!可惱!”身為西突國二王子,還要受親生父親西突王的猜忌和防範,靖北侯憑什麼得到大虞皇帝如此的信任?憑什麼?

婍真公主身上披著薄如蟬絲的輕紗,露出大半個高聳的胸脯,以一種撩人的姿態,斜躺在榻上,道:“二王子,不必動怒,我們另想辦法就是了,一定可以將靖北侯這個西突大仇人,拉下馬來的。”

卓裏陰冷地嘿嘿笑了兩聲,道:“下藥,我就不信他能坐懷不亂。”

“好,奴聽二王子的。”婍真公公嬌笑道。

卓裏走過去,一把摟過她的纖腰,在她櫻桃小嘴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道:“把你這麼個妖媚入骨的美人兒,送給靖北侯那個武夫,爺還真有點舍不得。”

婍真公主咯咯笑,“二王子是做大事的人,奴家願意為二王子做任何事,隻要二王子日後不要忘了奴就好。”

“爺忘了誰也不會忘了爺的真兒。”卓裏淫邪地笑著,大手在婍真的身上不停地揉搓著。婍真公主伸長雙臂摟住了卓裏的脖子,兩人摟抱著滾上了榻,很快就響起羞人的嘖嘖聲。

過了兩日,就到了九月初九重陽節,姚訓錚帶著兒子孫子和李恒這個女婿,一起去登高。從山上下來,姚訓錚帶著他們去護城河畔的酒樓喝新酒吃螃蟹。

酒過量,易誤事。李恒在外幾乎從不飲酒,今日也僅敬了姚訓錚三杯酒,也不再多飲,以茶代酒,姚訓錚等人自然不會勸他,隨他之意。

李恒喝了幾杯茶,就覺得頭有點暈暈糊糊的,告罪起身出去,想洗把臉清清醒醒。李恒洗了臉,轉身欲回廂房,夥計殷勤地迎上來道:“侯爺,國公爺讓小的給您安排了雅間,侯爺可去躺著歇息一會。”

李恒不疑有他,任長隨扶他去了雅間,可是他躺下沒多久,就發現身體有些不對勁,昨天辛勞了小半夜的地方,又精神抖擻了。李恒咬緊牙關,發出壓抑的悶哼聲,該死的,他中招了。

這時雅間的側門打開了,披著輕紗的婍真公主,妖嬈地走了進來。李恒看清來人,更加確定他被人下了藥,雙目圓瞪,怒火滔天。

“侯爺,讓奴家來伺候你。”婍真公主走到榻邊,摸了摸他的臉,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住手,滾!”李恒厲聲道。

婍真公主不可能聽他的話,住手,反而伸手往他隆起的地方,“侯爺,你真是天賦異稟呀,瞧瞧好大喲,奴家好喜歡,侯夫人真是會享受,難怪舍不得把侯爺讓給別人,獨占著侯爺這麼多年。”

李恒四肢無力,渾身炙熱,某處更如火山一般,到了噴射的邊緣。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撫過,仿佛是火上澆油,讓李恒發出了痛苦的低吼聲。

婍真公主勾起唇角,滿意地笑了,這世上就沒有坐懷不亂的男人,這個男人很快就她的入幕之賓,臣服在她的腳下,任她為所欲為。

婍真公主湊上去要親李恒的嘴,李恒奮力地拔出了護身的匕首,狠命地朝婍真公主的臉劃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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