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萬簌寂靜。
蘇菲被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驚醒。
幾天不見人影,他竟然今晚回來了。
心裏有一陣悸動,因為今天剛好是她的排卵期。
咣當!
房門被推開,水晶燈照亮了奢華的臥室。
蘇菲抬手一擋眼睛,還沒看清楚他。
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肩膀,邪魅的笑聲響起在耳畔。
“你穿成這樣子,是在等我嗎?”
蘇菲這才發現睡裙上的肩帶已經滑下肩膀,露出了她細白的肌膚。
她伸手想去把肩帶拉回來,溫少澤卻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就是用這種欲拒還迎的手段把陸浩拉上床的吧?”
“少澤,我沒有……”
溫少澤從來都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你沒有用欲拒還迎?那是用得什麼手段?今晚你可以給我演示一遍!”
他隨後扯掉了她的睡衣。
“不要!少澤……”
結婚一年多了,他要麼不回來,一回來就是這樣羞辱折磨她。
每次,蘇菲都在他身下默默流淚。
而他就愈加瘋狂。
這一次,蘇菲心裏隻有一個信念。
如果她有了孩子,他們也許能夠重新開始。
關鍵時刻,溫少澤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他伸手拉開了床頭櫃,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瓶。
蘇菲馬上色變,哀求道:“少澤,我們今天不要吃了好不好?”
溫少澤馬上眉頭一挑,冷笑道:“不吃?難道你還想懷上我的孩子?你也配?”
這話讓蘇菲的心一疼,痛楚的說:“我是你的妻子!”
“對,這個名分是你的,但是你永遠都不是我孩子的母親!”
說完,溫少澤把一粒白色的避孕藥塞進了蘇菲的嘴巴裏,然後就撲了上去。
她猶如一棵柔弱的小草,忍受著他狂風驟雨般的蹂躪。
一切平靜後,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蘇菲趴在豪華的大床上流眼淚。
怪不得每次他都給自己吃一顆避孕藥,原來他認為自己根本不配給他生孩子。
他還在因為那件事嫉恨自己,而且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蘇菲的心像被撕碎了一般,疼痛難忍。
翌日一早,蘇菲拖著仿佛被壓紮過的身體跪在地上擦地板。
等把樓上樓下四五百個平方都收拾一遍之後,已經是下午了。
自從那件事之後,溫少澤就辭掉了家裏所有的傭人。
她必須把家裏打掃的一塵不染,因為他有輕微的潔癖。
雖然她不用去上班,但是她比上班族還要累上幾倍,這也是他折磨她的方法之一。
白天要把別墅打掃一遍,晚上說不定還要侍寢。
侍寢有時候比幹一天的體力活還要耗費體力,而且還要遭受他精神上的折磨。
蘇菲都不知道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也許因為她心中還有愛,還有希望吧。
剛幹完家務,還沒有伸伸腰,手機突然進來一條短信。
“我晚上回家吃飯。”
蘇菲看到這短短七個字,嘴角間竟然綻放了一個笑容。
然後顧不上喘口氣,她提著籃子趕緊出門去買菜。
走在去超市的路上,她腦海裏想的都是溫少澤愛吃什麼,晚上要做什麼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