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六年,隋帝楊廣自登基以來建東都、修運河、築馳道、造行宮、征伐高句麗,動用了大量的勞力民力,百姓生活的苦不堪言紛紛落草為寇。
這一年,楊玄感造反的風波還沒有散盡,正當楊廣疑神疑鬼的時候民間又傳來了楊花謝、李花開的謠言,這讓楊廣更加不安了起來。
十月初,臨近邊塞的幽州薊縣已經能感覺到陣陣涼意,臨街的樹木葉子也枯黃了大半。
秋風颯颯,沒有夏日的酷熱難耐,吹在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身上顯得格外舒服。
這天上午,一匹體格健壯、毛發烏黑發亮的駿馬拉著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的停在了一間人來人往的酒樓。
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躍下馬車,青年麵目俊朗、身形高大、高挺的鼻梁顯得特別英武,腰間配著一把華麗的寶劍更是相得益彰。
緊接著一個溫婉的女子也下了馬車,女子身材略顯豐腴,清麗的眸子顯得格外秀美,年紀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
“姐姐,你快點,我還有事兒找你說呢?”躍下馬車的青年拉著女子的胳膊向酒樓裏麵走去,女子像是經常被青年這樣拉著胳膊,也沒有在意什麼。
自從五胡亂華以來社會風氣逐漸開放,男女之間的界限也寬鬆了許多,酒樓來來往往的人已經見怪不怪。
“你呀,還是這麼莽撞,以後都該成家了,這樣下去看有哪家姑娘肯嫁給你!”女子指著青年責怪的念叨,話語中卻是濃濃的關懷。
青年也不管女子的念叨,拉著她穿過嘈雜的大廳,對著櫃台前的一個老頭喊:“劉掌櫃,還是原來的包廂,一切照舊。”
“好嘞!”
那個忙碌的劉掌櫃應了一聲,青年拉著女子向樓上走去。
兩人走進樓上的一個包廂,包廂內做工考究的桌椅,整潔的地麵擦的一塵不染,透過窗外還能看到街上開來往往的行人卻不顯的吵鬧。
女子還不等兩人坐下就急切詢問:“興逸,到底有什麼事非要拉姐姐來這裏說,要知道你拉姐姐來這裏可是沒有一件好事!”
“哎呀,姐!我嘞親姐!你可把我說成啥了?弟弟我是那樣的人嗎?這不是承蒙姐姐照顧弟弟多年,要不然也不知道得挨父親多少板子打。”
“今天弟弟隻不過是想要好好感謝姐姐,請姐姐吃個飯而已。”叫興逸的青年把女子扶到一張椅子前,揮了揮衣袖示意擦過了上麵的灰塵,女子坐下後青年給女子錘著肩嬉笑著說道。
“哼,有什麼事就說吧!你那點兒花花腸子姐姐還不清楚,要是你不說姐姐可就走了!”女子明顯不吃青年那一套,臉上略有生氣的問道,一副作勢要離開的樣子。
青年明知道女子隻不過是嚇嚇自己,還是趕忙撫著女子的肩膀讓她坐在那裏,青年像是講故事一樣輕輕的的說著,一臉向往的神色。
“姐,你也知道弟弟的功夫向來不弱,不能說以一敵百對付幾十個毛賊是沒問題的,可是我聽說我朝大將張須陀、來護兒上了戰場可是能挑千軍萬馬的,特別是那宇文成du,更是能在萬箭齊發的時候保護陛下不傷分毫,而且父親的武藝弟弟也是見過的,千軍萬馬之中也可取敵將首級,弟弟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說著青年搬起了椅子坐在女子身旁繪聲繪色的講:“所以呀,弟弟我昨夜趁爺爺跟父親在密室裏議事的時候偷偷溜進了族裏的祠堂,為了進裏麵弟弟我可是廢了幾個月的時間準備,讓我終於找到了變強的秘密。”
“祠堂裏一本神秘的羊皮卷記載著一種古老的功法,就是那羊皮卷上的功法圖案和字弟弟不認識,看樣子像是秦朝的小篆,不過好像又不是,而且裝羊皮卷的箱子裏麵還有一塊紅色的石頭,看樣子很是奇怪,弟弟也順手把它拿出來了。”
這時候青年果然從懷中逃出一張卷在一起的羊皮卷以及一個拳頭大小血紅色的石頭。
當青年說到把秘籍偷出來的時候青年的臉色閃過一絲得意,那樣子像是在說:“嘿!還是我厲害吧!”
“啪!”
青年說完後女子猛然站起身來,在青年驚愕的目光中女子抬手一個耳光打在了青年的臉上,發出一聲脆響。
這時候女子滿是慌張的厲聲嗬斥:“李興逸,你闖大禍了知道不!那可是我們家族興盛的根本,要是讓爺爺知道了你偷走了真武秘籍誰也救不了你,而且不是不讓你練上麵的武藝,那是要到你成年加冠的時候經過特殊秘藥錘煉身體才可以修煉,要不然你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現在你可好!膽子大了敢偷出來,快回去放去向爺爺承認錯誤,興許能減輕責罰你!”
女子嗬斥著聲音中已經漸漸的有了一些哭腔,她知道弟弟盡管讓那東西還回去不死也會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