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開禦神宗寶庫,將其庫內靈藥、典籍、兵器全部搬到戰舟之上。”陳禪麵色冷漠,命令道。
青甲道兵紛紛聽令,之後陳禪便見一身黑衣,麵色冷酷的燕隸登上了山巔,燕隸見到陳禪,感覺到他身軀中的那股暴烈力量,頓時躬身一拜,大聲道:“恭喜少候,破境!”
“恭喜少候,破境!”眾多道兵紛紛跪下。
陳禪點頭,待燕隸站起,輕聲問道:“禦神宗此事已經落下帷幕,不知王先生那邊如何,另外還有一個疑惑,不出意料,禦神宗如此行事,是受了那吳候指點,我們攻伐禦神,動靜如此之大,為何這吳讓君沒有動作。”
“據傳聞,天衍宗的宗主王玄通早在一年之前便投靠了吳讓君,此番王玄通出手,應是吳候授意而來,另,之前我觀王先生與王玄通之戰,翻江倒海,劃江成陸,十分激烈,最終以平手之勢散去,離去之時,這王玄通曾放言,要斬少候你!”燕隸躬身而立,緩緩說道。
“哈哈,王玄通!此番還得真要謝謝這王玄通,若無他送上的這頭妖猿,怕是還要等上幾日,我才可破境。”陳禪一笑。
“少候所言極是。”
“不過,雖然我已經破境,但這金睛猿可萬萬不可放過,其有上古金睛石猿一絲血脈,若以其血液洗伐肉身,當有一絲幾率悟得那金睛之術。”陳禪說道,此番他雖破境,凝聚了精元核心寶輪,但對於那金睛猿,亦是心中渴望,若是此刻再能以金睛猿之血洗伐肉身,不但力氣再度增加,筋肉密度深厚,甚至精元核心也會在血肉精華下變的更為的廣博和巨大。
“待王先生歸來,征伐鬼澗猿啼山!”陳禪吩咐道。
“是!”
燕隸應道,隨後指揮青甲道兵將禦神宗庫內所有物資搬上戰舟,如此往返了三次,終於將禦神宗內的物資盡數搬清,而王機,也與陳禪、燕隸再度登臨戰舟甲板之上。
東海深處,兩座大山將原本寬闊,廣博,浩瀚的東海夾在其中,使得浩瀚的東海流到此處,隻剩了不足千丈之寬,兩側高山秀絕天下,挺拔如雲,其上長滿綠樹老鬆,綿綿不絕。
左側之山形如展翅欲飛之鶴,喚作飛來峰,右側如猿仰天長啼,名為猿啼山,陳禪所尋金睛猿,便在這右側的猿啼山之上,大離戰舟行至鬼澗,甲板之上陳禪立於最前,一左一右分別站著王機與燕隸。
“這鬼澗雙峰不愧為秀絕天下,站在如此造化鍾神秀之物下,方知天地浩瀚,修士之渺小。”看到挺拔俊秀的兩峰,王機緩緩一歎,說道。
“先生不必妄自菲薄,我等修士如今站在這大山之前,雖心有畏懼,但武道之路,如同登天,精進如斯,早晚有時,可以推山填海。”陳禪出言說道。
“推山填海、滴血重生、身化化身,這都是蛻凡之後方能接觸,到時,怕已經垂垂老矣!”王機說道,與王玄通一戰之後,王機原本身上的鋒芒仿佛褪去,整個人有些消沉。
陳禪笑了笑,未再言語,大離鋼鐵戰舟開始靠岸,眾人登臨猿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