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問媽媽:“老媽,你說嫁有錢人怎麼樣?”
“怎麼了?有有錢人追你嗎?”媽媽炒著菜頭也不抬。”
“沒有啊,隨便問問!好香!”我說著湊近媽媽伸手去撈菜。
媽媽一把打掉:“那麼大人不知道洗手啊?”
“哦,洗手!你還沒說呢,嫁個有錢人好不好啊?”
“當然好啊,隻要這個人愛你,有錢不比沒錢好嗎?你又沒和錢有仇!”
“好,我決定了,要嫁有錢人!”
“就你這個年齡,不是媽媽說你,難了,有這覺悟早幹嗎去了?”
“我是不是你親生了啊?落井下石!我就不信嫁不了了!上哪認識有錢人去呢?”我嘀咕著。
“對了,倒有一個辦法可以認識,最近那熱播劇不是在演嘛,女孩撞了車倒下,車門打開,下來一個英俊的公子哥,慌慌張張地把她送到醫院,日日照顧,日久生情……也許你可以試試。”
“恩,這方法不錯,現在滿大街豪車,應該有機會!”
“木夕啊,你確定你腦子沒進水吧?還機會!更大的機會是下來一老頭,和你爸可以稱兄道弟!”
“腦子進水?媽,那麼潮的話你哪學來的啊?”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老遠開來一輛跑車,蘭博基尼的,車身涔亮,很是晃眼,我努力想看清車裏坐著什麼人,但是我的眼睛睜不開,管他呢,先撞了再說。我一個箭步,隻聽見一聲刺耳的刹車,我倒了,下來一男的:“小姐,小姐!”我偷偷半睜了下眼睛:還不錯,比我媽說的年輕多了!心裏正美著呢,可那有錢人沒有預料中的把我抱起送醫院,而是徑自回了車,他要幹嗎?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隻見車子向我碾來,並伴著那男人的聲音:與其把你撞個半死還不如直接把你撞死來的簡單!我一驚,醒了;一摸,一頭汗!幸好是做夢!
今天是國慶第三天,我開始無端思念那個不該思念的人,無法抑製的思念,很犯賤的感覺。不好,真的!我拍拍自己腦門,幻想著有一種神功,可以一掌把自己所有的思緒從大腦中逼出來,可惜連金庸先生都沒提過。決定去逛逛。為了配合自己今天哀怨的氣質,我特地選了一條棉質長裙,一雙帆布鞋,一副大墨鏡,讓人看不到我任何的情緒。特地花了很長時間給自己化了妝,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樣一個習慣,不開心的時候化妝、自拍,衝著手機傻傻地笑,告訴自己生活原來一直很快樂。
正準備出門,接到了一個高中學弟打來的電話,他說:“學姐,我失戀了,能不能陪我坐會兒。”不多時他出現在我麵前。
“混蛋,失戀了想到我了?”
“老姐,你就別雪上加霜了,我都憔悴成啥樣啦?”
“抬頭,看著我!呦,真的唉,玩真的啊?”這滿眼的血絲,“就上次一起吃飯的女孩?挺靠譜的啊,怎麼會?你小子哭過了?”
“我兩天沒睡好覺了。”
“說說咋回事?老姐幫你出出主意,別人的事情我一般都門兒清!”
“唉,不知道怎麼說?”
“別裝了,真當自己徐誌摩啊,你找我又不說,難道還求安慰啊?”
“都是房子啦,我打算買房,她說房產證上要寫她的名字,我猶豫了下,說這個得征求下家裏意見,她就不高興了。”
“你這樣做也正常,不過現在新婚姻法剛出來,作為女性同胞廣泛缺乏安全感,誰叫你選這個非常時期買房啊?”
“後來我回家也和爸爸媽媽商量了,爸爸沒同意,媽媽說既然你是真心喜歡人家,就寫上吧。我回杭州就把這事告訴她了,說寫上吧家裏同意。她卻莫名其妙跟我說,算了,我們分手吧!”
“哇塞,那麼有個性啊,好!”
“老姐,你有點人道主義好伐?我就一個傷心人,特地驅車從杭州過來,你就這樣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