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垚垚小寶寶的名字取得晦澀難懂等季文粵一行人走後蕭愛月連夜翻了字典查意思:垚意為山高的樣子,雖然是一副土頭土臉的模樣,但是核心是霄拔巍峨直、『插』雲霄。
蕭愛月就很滿意覺得這個字不但有內涵,還隱隱約約地映『射』出了自己的影子她屁顛屁顛地去找徐放晴邀功,徐放晴情緒淡淡地回看了她一眼:“不可以我不喜歡這個字。”
蕭愛月一時沮喪,臉當即就垮了:“那怎麼辦?還有比這更土的嗎?”
徐放晴敷衍地“嗯”了一聲完了頓了頓可能又覺得蕭愛月不會放棄,動了動掌心手指了指蕭愛月手裏的字典:“土多為山,你六土加起來也不如個山字而且粵姐的這個土字不過是個參考,我叫徐放晴難不成我命中缺陽光嗎?名字雖說隻是一個符號,不過簡潔易懂,才能讓別人記住蕭愛月,不能因為你名字土,就讓你小孩的名字更土。”
蕭愛月仔細一想,也是,徐放晴要真是缺陽光,那怎麼找了自己這個“月亮”,她隨既嘿嘿一笑,半真半假道:“那就叫山山吧,徐山山挺好聽的。”
徐放晴語塞,有些被她氣到,又不願意說太多,她自從確認懷孕以來,整個人都有些懶懶的,提不起勁,也不知道肚子裏的寶寶是不是也一樣,蕭愛月一反之前的粘人態度,抱了一床被子到沙發上睡,她確實怕自己會壓倒徐放晴,畢竟醫生叮囑過了一定要小心。
沙發跟床的距離相隔不到五米,蕭愛月腦袋探在黃『色』的被套外麵,眼睛裏麵閃爍著光,甜甜地道:“晚安晴晴。”
徐放晴翻了一個身,不願意理她,蕭愛月嘻嘻笑著,一點也不生氣:“晴晴,你覺得季覺熙和孟念笙會有戲嗎?”
“睡覺,蕭愛月。”
徐放晴的聲音絲毫不為所動,蕭愛月本來就是想惹她講話,聽她開口了,才心滿意足地伸手把腦袋斜下方的台燈給關了。
“晴晴,你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哦。”
“”
“晴晴,我”
“閉嘴。”
蕭愛月很想再和她聊幾句,想了想,又道:“明天早上,我先去見見秦七絕,晚安晴晴。”
結果沒等到第二天早上,皮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蕭愛月半夜被她吵醒,捂住手機往洗手間跑去,生怕把徐放晴吵醒,皮利那邊的環境很吵,有很搖滾的音樂聲從話筒裏麵傳來,蕭愛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血管隱隱作痛,被吵醒後,語氣不耐煩地道:“皮利同誌,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喂?是蕭總嗎?”那邊有男女同時發出了一陣悠長的歡叫聲,皮利的聲音喊得很大,一輪接一輪的大喊道:“新年快樂啊,蕭總,我在民樂酒吧,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不要。”蕭愛月很努力地克製自己不去罵人,撐著腦袋回答說:“我年紀大了,你沒事我掛了。”
“別啊。”皮利那邊急了,聲音突然變得急促,呼吸聲越來越重,伴隨著腳步聲,蕭愛月猜她應該在跑步,沒過一會,嘈雜聲消釋了下去,隻剩下女人重重的喘息在電話裏回『蕩』,蕭愛月打了個哈欠,剛想說什麼,皮利在那頭直接道:“蕭總,徐總的母親去世了。”
“什麼母親?”蕭愛月愣了一下,就著皮利嗯嗯呃呃的提醒下,忽然就想起來了:“你說城外郊區的那個嗎?”
徐放晴的媽媽,一個恨不得自己女兒去死的老人,在去年不多的時光裏,蕭愛月有過和她匆匆一見,今天聽皮利提起,她恍然想起這個女人,但內心隱隱約約有些意外,她沒想過皮利還會有那女人的消息,不假思索地問了兩句,才知道原來這麼多年,徐放晴一直在支援她,雖說徐放晴去年有在蕭愛月的麵前表現出來一種恩斷義絕的意思,可是從皮利這邊得知,她每個月都有定時給那老人打一筆款。
蕭愛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簾輕合,又睜開,一顫一顫,顯得那麼的漫不經心,皮利還在那邊口若懸河地解釋說:“本來這事我想直接跟徐總彙報,不過她也很久沒問過那邊的事了,昨天有個年輕人找我,說是人死了,臨死前瘋瘋癲癲,留了一本存折,又有一張我的電話號碼,他就直接找我來了。”
“怎麼死的?”蕭愛月有些疑『惑』,她記得去年見那老人,精神也還可以,怎麼一下子死得這麼突然,徐放晴看著也不像是有家族遺傳病的人啊:“生病還是什麼?”
“『自殺』。”皮利的聲音兀自變得低沉了:“我昨天有去她家裏,拿到了那些存款,還有一疊有關徐總的報道雜誌,裏麵其中有一張報紙,是關於,她和康女士的傳聞,報紙是一家花邊雜誌社發行的,內容有些不堪入目。”
蕭愛月覺得莫名難受,額際還沁出冷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虛脫:“你先別告訴晴晴,她現在懷孕了,不能承受這些,她的喪事誰在處理?存折的密碼你知不知道?好了,我不管了,這事,給我瞞下來!明天我送晴晴去美國,你給我把事辦妥了。”
“這個我能行,可是蕭總,這女人是在福利院門口『自殺』的,福利院還沒建成呢?媒體那邊能不能瞞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