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番外老徐七(1 / 2)

確實很苦惱嘴上無所謂話雖是這樣講但每每看到蕭愛月那副欠扁的模樣還是很礙眼,徐放晴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被蕭愛月刺激到她的怒點,蕭愛月低頭乖乖地給她讓路徐放晴腳步頓了頓想到她剛剛對其他女子的殷勤,再到自己麵前表現出來的膽小怕事她氣不打一處來,忍了忍終究還是控製不住脾氣,把蕭愛月一頓狠批爾後又醒悟過來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把蕭愛月當回事了。

不過,把蕭愛月當回事的人是她還是康瑞麗呢?康瑞麗對蕭愛月的緊張程度有些奇怪,徐放晴由來對感情方麵的情緒遲鈍她分辨不清楚對蕭愛月那份近乎於控製欲的霸道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情感想著想著就有點『迷』茫,那份『迷』茫持續不到幾分鍾康瑞麗的電話來了,說很快就會把她調回家了。

可,對於徐放晴來說哪裏是家呢?

已經到下班的時間了,晚上十點多,蕭愛月過來敲門,她那副膽戰心驚的小模樣看著讓人嫌棄,徐放晴靜靜地觀察了她一會,從頭看到腳,越看越覺得蕭愛月這個人又傻又笨,心道要是自己一衝動把她帶回上海,能不能在她身上勉強找到閃光點呢?

心裏這樣想著,嘴下也不留神地問了出來,徐放晴心中一驚,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直接驚到,結果蕭愛月倒好,反而一臉受怕地連忙擺手:“我家人在這裏,朋友也在這裏,我沒有必要去上海,我都這種年齡了,從頭開始也挺累的。”

徐放晴盡力去掩飾自己內心的那份失望,她麵上冷笑,雙眼直視著蕭愛月的眼睛,四目相對,沒有波動,莫名地覺得疲憊,滿心無語地說:“蕭愛月,回去吧,把門帶上。”

再往後,就沒有了和她談天的心情,也提不起興趣去與她再見麵。

這幾日,也就特意無視了她,中午梁叔請吃飯,特意叫上了采購部一幫人,大概是中午不用加班,蕭愛月滿臉喜『色』地侯在一旁等徐放晴上車,徐放晴路過她身邊的時候麵不改『色』,直接拉開梁總的車門坐了進去,係上安全帶的時候還不忘瞥了一眼蕭愛月的臉。

蕭愛月的臉『色』奇怪,有種悵然若失的表情出現在了徐放晴的眼中,徐放晴撇過頭,假意沒看到她的失意,心中卻有點暗戳戳的開心,低聲對著梁總笑道:“梁叔,怎麼想到請我們吃飯?”

梁叔放下手刹,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想多了解你們部門的同事啊。”

徐放晴點頭,這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頓時,隻覺得有股無形的壓力向自己襲來,她早知道梁總與康瑞麗的關係深遠,卻不料連這一方麵,康瑞麗也派他來試探,輕笑道:“梁叔有心。”

蕭愛月的車子在身後跟著,今天陳海沒來,小秋和馬尚材都上了她的車,徐放晴先進了包廂,與梁叔你來我擋地含蓄了幾句,那三人才姍姍進屋,入了座,馬尚材的手還放在蕭愛月的胳膊上,笑得好像牙齒都快掉了:“剛剛蕭姐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

馬尚材的笑點一直很低,徐放晴與小秋皆是沉默,蕭愛月也是『摸』『摸』鼻子,頗有尷尬,梁總卻興致勃勃地問他們說:“什麼笑話呀?說出來讓我也樂嗬樂嗬。”

無法形容的窘迫在蕭愛月臉上出現,徐放晴無視她投來的求救視線,舉起紅酒杯,小飲了兩口。

“從前,有個樵夫,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叫魯兒,二兒子叫阿『色』,三兒子一出生媽媽就死了,所以也沒給他取名字,每天就直接叫他兒啊。”被迫無奈,馬尚材左右看看,見蕭愛月一臉尬笑,隻能搓了搓手,直接幫忙上牆了:“有一次,樵夫的三個兒子都出門了,剛好樵夫一個人在家,上茅房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去,眼看著要被米田共淹沒,他就大喊道:魯兒,阿『色』,兒子快回來,他喊了幾句,沒人應答,就越喊越急,魯『色』兒,快回來,你爹快吃飽了!魯『色』兒!你在哪裏啊!”

“噗呲”,梁叔嘴裏的一口紅酒噴了出來。

全場靜默,隻有馬尚材一個人說完後哈哈大笑,蕭愛月等他講完後,訕笑著環顧了一圈,端起紅酒道:“嘿嘿,我也覺得不好笑。”

豈止是不好笑!

徐放晴的臉『色』變了幾番,一副想罵又拚命隱忍的模樣,臉臭道:“蕭愛月,你在諷刺誰?”

這回馬尚材也笑不出來了,察覺不對,連忙解釋說:“就是個笑話,徐總,您別介意。”

梁總倒是看得有趣,回味無窮地打趣道:“有內涵啊哈,小蕭是個可造之材。”

徐放晴放下酒杯,冷冷了一聲:“投機取巧之輩而已。”

氣氛一下子又僵硬了,小秋機靈地打著圓場道:“哎呀,徐經理,您別生氣,小月都是在開玩笑。”

徐放晴盯著蕭愛月的臉,手搭到桌麵,青蔥般的玉指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紅酒瓶,麵無表情地站了起來,讓那服務員領著她去了一趟洗手間,路過蕭愛月身邊的時候,一眼都沒看她。

酒店的洗手間裏麵沒人,徐放晴給自己補了一個妝,塗口紅的時候,隱隱聽到門外有腳步頓住,好像在猶豫要不要進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徐放晴推開門出去,果真見到蕭愛月一臉糾結地站在門口徘徊,看到她出來,忙迎上去,滿臉討好地解釋道:“徐經理,我剛剛沒有諷刺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