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惡魔果實？”羅賓直接問了出來。
“是聖光，聖光賜予虔信者的福音。”餘白得意，裝起了神棍。
“聖光？”羅賓皺眉頭，這個世界是有宗教的，雖然處境非常可憐，別說偉大航路，就是在四大海都是少有人知，但羅賓見多識廣，當然知道宗教是怎麼回事。
不過知道歸知道，她並不信這個，而且餘白做實驗的時候她也在，她可不相信餘白會是什麼聖光的虔信者，就連聖光這個名字，她都猜想是餘白隨便取的。
事實上也確實是餘白隨手起的，自己摸索著開啟係統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明白了這個係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像萌萌一開始說的那樣，這就是個宗教養成類金手指，建立一個宗教，然後把他發展壯大，完全就是前世的各種模擬經營類遊戲的變種。
裝神棍歸裝神棍，餘白並沒有對羅賓傳教的想法，羅賓是海賊王世界的高級知識分子、科學家。
不管在哪裏，這種人都是很難相信世界上有神的，科學體係已經在他們腦中根深蒂固，觀察與實驗的思想深入靈魂，難以實證的宗教實在是無法讓人信服。
“嗯，聖光是世間萬物的起源，隻有聖光的信徒能感應到，對聖光虔誠的信徒能獲得對聖光能量的使用能力。”
某種程度來說，餘白這話都不能算假話。
不過羅賓明顯不信，她看餘白不打算再解釋的樣子，也沒有再問。
......
接下來該怎麼打開局麵？
夜晚，餘白躺在床上思考接下來的發展計劃。
開始的新鮮感退卻之後，他發現，自己雖然手上揣個治療了，但局麵其實並沒有比之前好上多少。
這還是要賴在萬惡的惡魔果實身上，這要是在地球，有個治療，你就是說自己是神估計都沒人懷疑，但在海賊王世界，別人隻會當成惡魔果實的能力。
他用治療去免費幫人療傷，別人隻會感謝他，敬畏他，絕對不會信仰他，更不要說相信聖光是世界的起源了。
思考了一陣，餘白在腦子裏問道，“賜福消耗的信仰值具體怎麼計算的？”
“我有名字。”時刻待機的萌萌對餘白連個稱呼都沒有的提問方式不滿。
“換個名字。”看淡了歸看淡了，但對著一個人工智能叫自己初戀的名字，怎麼想都感覺別扭。
“賜福每次耗費一百信仰，現實物品不需要額外支出，係統技能額外支出一份購買技能所需要的信仰值。”看來萌萌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直接無視了餘白的提議。
“消耗一百？”餘白皺了皺眉頭，比想象中大得多的消耗，也就是說他每次賜福收益要超過一百信仰才能不虧本。
賜福係統技能的花費倒是在他預料之中，沒道理他這個穿越者學技能要用信仰，手底下的信徒學技能卻免費。
看來隻能接著耍小手段了，餘白閉上眼睛，睡覺了。
......
清晨，依然溫暖的氣溫都要讓人忘了現在是2月。
“接下來我用的錢可能會比較多。”餘白嘴裏咬著羅賓煎的荷包蛋，說話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