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他就隻能才去強硬的手段,先把自己給她!
然後再慢慢來。
明叔看向想要跟上樓的那娜,聲音毫無起伏的道:“那小姐,您還是沒有看清自己的身份,這裏是公子的家,並不是金女士的家。公子和小小姐已經要休息了,你若是再大聲喧嘩,我有權告你擾民。那小姐也是聰明人,如果不想鬧得難看的話,今晚就離開莊園,我還可以派車將您送到金女士那裏。”
“還有一點要補充一下,公子的媽媽現在是小小姐的母親,明秀女士,她才是我們靳家的夫人。”
“你一個下人,是誰教的你用這種語氣與主人說話!”
那娜氣的想要摔東西,但心底的恐懼拉扯著她,她不敢。
“那小姐,請注意身份,莊園的主人是誰,在下很清楚。”
那娜明白,再糾纏下去,也沒有結果。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總有一天,我會成為這裏的女主人,到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炒了你!給我備車,我要去阿姨那裏!”
明叔頷首:“希望在下能在有生之年,被炒。”
隻要是這個莊園裏的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的知道,這座莊園是為何建立的。
藍天心驚肉跳的被靳牧抱上樓,“砰”的一聲,堅實的木門被關上,那砰的一聲讓她瞬間清醒。
這是,靳牧的房間。
而且,她今晚好似躲不過去了。
就算重溫上輩子的錯亂,但她與靳牧在一起,也不是在這個時候。
與上一輩的區別,開始越來越多,藍天開始手足無措,她恐懼的咬著嘴唇,僵硬的縮在他的胸口。
“哥,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噓,別說話。”
靳牧將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輕輕的吻她,想要安撫她的顫抖,撫平她的恐懼。
男人滾燙的唇,將溫度慢慢的傳遞給她,直燒的她口幹舌燥,大腦開始暈眩。
藍天的腳終於落地,兩腿發軟,她被靳牧抵在門上,被動的承受著他火熱的吻,想要開口,卻被堵得嚴嚴實實。
藍天根本無力掙紮,頭暈手軟的勉強的站在門與男人中間。
男人火熱的身軀,像是要將她與身後的木門一塊焚燒殆盡。
靳牧半摟半抱著她,慢慢的將她往床的方向帶,藍天隻能腳步淩亂的被他一點點的逼退。
他吻得越來越深,男子蓬勃冷冽的清香,混雜著酒氣從他的身體裏翻騰滿溢而出,在一瞬間,霸道的將藍天圈在其中,使其反抗不得。
這是專屬於靳牧的氣息。
藍天被籠罩在內,被這股氣息熏烤的渾身發軟,身體也像是喝醉了般,不受控製的往後墜去。
靳牧大臂一伸,圈著藍天的腰,將她軟下的身子穩穩的托住,同時,他柔軟濕潤的唇,輾轉而下。
一股熟悉到令她害怕的電流,貫穿她全身,帶起的酥麻感很快的流遍全身,藍天已經雖然腳踩在地毯上,但卻沒有絲毫的觸感。
感官與四肢已經麻木,她急促的呼吸著想要推開靳牧:“哥……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