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哥,你回來了?”
斂承悅忙活完了,正在新成的冰屋裏歎著氣。
“是,我回來了,辛苦你們了。”
薑亢對著屋裏的眾多黑甲軍笑了一聲,又從身後拿出了一些東西。
“這是金瘡藥,我找公主拿的,兄弟們都給自己添上吧。”
“多謝薑先生了!”
聞言,那些黑甲軍軍士一個個都露出了感激之意。
“承悅,你給他們幫忙,我去送藥給各位兄弟。”
“好。”
斂承悅心中一暖,看來薑大哥還是開始那個薑大哥,雖然行為有些古怪。
“我以為他和公主約會去了,沒成想竟然是給大家拿藥。。。。”
“哎,要是那該死的武山沒有過來該多好,薑先生作頭的時候我們可舒服了。”
“是啊,敵人他一個人退了,讓我們守在屋子裏等著就行,這種好事都有。”
“呼,這武山太不仁道了,回去鹹陽,不知道他會如何對付我們。”
冰屋之中的人頓時都感歎了起來。
斂承悅眉頭微皺,出聲提醒道:“行了,大家都小點聲,免得被旁人聽去了言語,到時候就麻煩了。”
眾人一聽,都點了點頭。
那武山的手段實在可恨,要是讓他知道的話,又不知道會換著什麼招式來整自己這些人呢。
風雪之中,薑亢披著一身黑色的袍服在雪地裏走著,鑽入一個個的冰屋裏送著藥。
“多謝薑先生了。”
“不必客氣,好好養傷。”
笑著交代了幾句,薑亢便步出了冰屋。
眼前豁然出現一人,讓他的臉色冷了下來。
“讓開,我還得去送藥。”
擋路之人,正是武山!
“送藥?你送的是什麼藥?”
武山臉色冰冷,伸出手來,勾了勾手指道:“藥給我看看,看看你是不是包藏禍心,送的假藥!”
薑亢一愣,而後冷笑道:“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理由送假藥。黑甲軍眾人受傷,這北漠並不太平,若是帶傷而行,便宜的隻會是敵人!”
“敵人?”
武山嗤笑一聲,猛然喝道:“我看你就是敵人!”
兩人在此爭吵,聲音頗大,眾軍士早已被吵醒,此刻全部圍攏在外圍,將這裏包了一個嚴嚴實實。
黑甲軍眾人聞言頓時不忿,大聲說道:“不是的!薑先生不是敵人,他多次救了我們。”
“救了你們?”
武山一聲冷笑,回頭看著眾人說道:“敵人是他帶來的,他自然能救你們。北漠廣袤無垠,敵人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行蹤的,定然是內部有人出賣了!”
“敵人尋來的時候,薑先生一直與我們在一塊,如何通知敵人?”大武不忿的說道。
“你懂什麼,沒腦子的東西!”
武山不客氣的大喝了一聲,不顧憤怒的黑甲軍眾人,對薑亢道:“暫時沒有證據,你這顆頭顱我可以先行寄下,但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接受我的看押!”
“什麼!”
“不行,你們憑什麼關住薑大哥!”
“對,薑先生是個好人!”
喧鬧之間,王昭君也走了出來。
公主前來,眾人自當讓開一條道路。
看清了被圍住的薑亢,王昭君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冰冷之色。
“這又是怎麼了?”
清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悅之色,愣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嗬嗬,原來是公主。”
武山依舊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便道:“我懷疑這個人有可能是敵方的細作,我方多次遭受攻擊,極有可能是他走露的消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我決定將他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