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上)(1 / 2)

十七、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上)

“我輩女修,自當頂天立地,撲男人懷裏哭哭唧唧的有什麼用,不如散了修為回去繡花吧!”楚玉想了又想,覺得這口氣實在是吞不下去,那就揍吧!來修真界這麼久,她還沒和女人交過手,就當做比賽前的經驗。她覺得自己很棒棒,剛想來個邪魅一笑,不小心牽動了臉上被打的地方,頓時僵在那裏,顯得有些怪異。

瑪麗蘇師妹估計還沒緩過勁來,一臉懵逼的麵對著楚玉,似乎還沉浸在她師兄那句話裏。她睜大了美眸,兩行清淚緩緩流下,順著她流暢優美的線條,在下頜上掛了一下,便掉在衣衫上不見了。“師兄——你——你怎麼可如此對待絮兒?”瑪麗蘇的世界很奇怪,似乎隻要對她不好就是錯的,壓根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楚玉看著覺得膩歪,取出一顆築基丹,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刮下一層粉,往臉上巴掌印的地方糊上去。她聽到了周圍一陣吸氣聲,那模樣似乎恨不得馬上搶過來把她揍一頓,告訴她有多敗家。看著這麼多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後,楚玉哼了一聲,覺得心裏舒服多了,果然這人啊——就是賤得慌,非要看別人不好才會覺得自己好。

她摸了摸已經不疼的臉,那裏已經光滑如初,她覺得自己似乎是找到了一種新用丹藥的方法。但她不清楚這點小傷其實用點回春散就行了,隻能說,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她甩了甩胳膊,激動的搓了搓手,要開始打架了,好興奮!

而瑪麗蘇師妹還是一副美人含淚的模樣,那委屈仿佛全世界對不起她。人美,骨也美,可惜是個沒腦子的。楚玉歎了口氣,手指一勾,青蓮朵朵綻放,說不出的妙曼和肅殺,隻是刹那間便向還不明狀態的師妹襲去。

“啊——師兄——”瑪麗蘇嚇得忙閉眼,往身後師兄懷裏縮。索性楚玉也就是打算嚇嚇她,並未真動手,劍氣擦過她的發絲,割下了一縷又一縷,瞬間那一頭柔順黑亮的青絲就變得和狗啃了似的參差不齊。楚玉忍了又忍,終於把那股笑意憋了下去。

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絕對不是嫉妒瑪麗蘇的漂亮,隻要她願意,完全可以在元嬰的時候來一次整容,所以這種假設不成立。

師兄也沒料到楚玉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出招了。他下意識的閉上眼,感覺到了耳邊凜冽的劍氣擦過,刺得他耳朵生疼,可意料中真正的疼痛並沒有來,他疑惑的睜開眼,就看見了師妹的發型,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瑪麗蘇感覺不對,伸著個手顫巍巍的摸向背後披著的頭發,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啊——”她眼睛又紅了,這次倒是沒有哭,而是隨手摸出一個法寶就往楚玉的地方砸。毫無準備的楚玉嚇了一跳,拉著紀煦就往旁邊閃,比了個劍指,比之前更加淩冽肆虐的劍氣繞在楚玉周圍,霸道的劍意讓身邊的紀煦實在吃不消的退了幾步。

“要打架?”楚玉一挑眉,還記得這街坊是宗門的地界,抬眼看向紀煦,詢問道:“街坊鬥毆要被抓吧?”

“誒——對!”紀煦反應來過來想上前攔著楚玉,可那劍氣刺的他根本無法近身,他試了幾次後,不但沒好,反而讓秋水以為受到了挑釁,從置物袋中飛出來,劍尖對著楚玉,發出一陣嗡鳴聲。楚玉睨了一眼秋水,揮揮手打發道:“一邊玩兒去,沒瞧見正忙麼,要打回山門去再說。”

楚玉和紀煦從小一塊長大,秋水自然是熟悉楚玉的氣息的,見她沒有半點要進攻的意思,又響了響,便回到了紀煦的置物袋。她還是築基,修為壓根不足以她飛到天上,唯一的方法就是禦劍,偏偏又被她鎖了。她糾結的望了望天,她自然知道頭發是女人的命根子,這事估計不會這麼輕鬆的了結了。她聽到了巡邏護衛的的腳步聲,眼睛轉了轉,要不,坑瑪麗蘇一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