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梅捂著胸口,那天被踢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最後是采雪拉著她離開的。
姬如雪不輕不重等會哼了聲。
冷映寒立刻摟著她的肩膀道:“愛妃吃醋了?等祈完福,朕送給你一個大禮物。”
說到禮物,姬如雪的眼睛又亮了。“是什麼?”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姬如雪都對冷映寒賣關子的行為表示撇嘴。
第二天,冷映寒在文武百官的恭迎下,登上祈福台祈福,耗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下午開始打獵。
三天後,在即將回程的夜晚,冷映寒半夜拉起姬如雪說道:“快起來,你不是想出宮生活行走江湖?趁著夜深走吧。”
姬如雪聽見出宮瞬間清醒,“你你你,朝政怎麼辦?”
“我在來祈求之前已經擬好詔書,讓位給皇兄,和你爹牧太師配合好,我們先走為快。”冷映寒幫她穿衣服,從衣櫃裏拿出兩個包袱。
姬如雪一瞧,原來冷映寒早有預謀啊。
趁著夜黑,冷映寒帶著姬如雪悄無聲息的離開皇宮,徒留第二天和黑影在皇宮的清真大發雷霆。
黎明到來,姬如雪趴在冷映寒背上,看著他一步步走在陌生的小路上,好奇問:“這就是給我的大禮物?”
冷映寒低笑:“喜歡嗎?”
“唔,我們能玩多久呢?”姬如雪感覺這就跟放假一樣,沒什麼真實感。
冷映寒看著前方道路的白雪,輕聲道:“你想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想玩多久就多久,皇宮有皇兄在不用操心,你不是一直想闖江湖?我陪你。”
姬如雪笑的眉眼彎彎如月牙。
三個月後。
端木薇在某個小鎮轉角遇見那絕色麵容又麵無表情的女子,對方沒有認出她,她卻看見她走向一名男子身旁,那男子淺笑著轉身遞給她一串糖葫蘆。赫然是……牧大將軍。女子頓時笑顏如花。
端木薇終於放下,轉身卻撞進了他人胸膛,那人著急說姑娘對不起。熟悉的聲音讓她抬頭,她一臉驚訝:“姚侍衛,你怎麼會在這裏?”
姚雁山沒有絲毫驚訝,笑著如同夏日陽光:“那個現在不知道該稱呼你什麼,好久不見。”
六個月後。
許佳顏背著滿框草藥從山上下來,與一人擦肩而過,那人拉住她的衣袖道:“姑娘,可否借醫書一瞧?”
許佳顏盯著那人許久才點頭道:“好啊,隻是你若不辭而別怎辦?”
“在下陶然,四處遊醫,不如以後就跟著姑娘吧?”
“那考驗考驗你。”
九個月後。
獨苦伶仃的程天風陰差陽錯,進了一間酒館,這幾個月四處找皇上娘娘也不知道躲哪去了,他有氣無力趴在桌子上,隻聽一道熟悉的聲音問道:“這位小哥。你要喝點什麼?”
程天風猛地抬頭,一臉驚嚇的指著小二道:“娘娘!”
“啊!你!”姬如雪也是一下子沒有想起名字喊不出來了。
後廚簾子內出來一個男子拿著鍋出來,上麵還冒著熱氣,隻聽他說:“娘子,怎麼了?”
程天風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撲向冷映寒大腿嚎啕:“小的終於找到組織了,皇上你不要拋下卑職啊!”
冷映寒想也不想用手中的鍋一敲,程天風暈了。
冷映寒跟姬如雪道:“收拾東西,撤。
一年後。
清真正在禦書房埋頭處理奏折眉頭緊皺,難以舒展。一旁的黑影呐呐道:“皇兄,歇歇吧。”
清真這才抬頭望了望身邊的人:“你想做皇帝麼。”
黑影答道:“不想!”
清真若有所思:“你小時候是想的,隻是你忘了以前的誌向罷了。”
黑影身體一陣顫抖,拳頭緊握:“皇兄,你騙人。你說過已經原諒我了。”清真站起身來,摸了摸黑影的頭:“傻瓜,我說話肯定算數,隻是……朝臣久不見君王上朝,已經有總多非議,上一次用陛下江南微服私訪的借口,已經拖了一年。幾次三番派人去找陛下,他是鐵了心思不
回來了。現下是該另立新皇的時候了。”
黑影像是明白了什麼,一雙漆黑的大眼望著清真:“皇兄,你當,我輔佐你。”清真搖了搖頭道:“這話正是我想說的,你才是最適合的人選,我已經想好了辦法,我和姬丞相,都會輔佐你的。”朝堂上,是不需要一個名義上已經死亡、事實上卻出家過的前太子當皇帝的。而黑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