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玉成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擊退了最大的心腹之患妖族,趕走了強盛的獸族,斬殺了單兵最強的泰坦族,人類回到各自的領地,開始了自己歌舞升平的日子。”
“這時候一個身負重傷的女子帶著侍從從滄瀾山脈中的無數異獸中殺了出來,帶來一個好消息。”
“在百族首領酒宴時前往百族大本營突襲的人族軍隊早已返航,但是進攻妖族的軍隊一直沒有消息傳回,所有人都以為這支部隊被憤怒的妖王撕碎了,現實卻並非如此。”
“這支軍隊襲擊了妖族大本營後,成功的在妖王回歸之前突圍進入了茫茫大山化零為整,而妖王要起兵和人族大部隊開戰,就隻是派了一支部隊駐守,便動身前往東方打響了最後一場大戰。”
“這場戰鬥打了十年,這支部隊一直在後方盡力的活了下去,就為了等到人族聯軍勝利的那一天。卻沒料到返祖的獸族開始肆虐,不得不退回到了神女峰,神女峰境內不能使用靈力妖力魔力在內的靈力,人族殘軍依靠天然的禁製在神女峰和獸族妖族軍隊纏鬥。大地女神庇護了百族數百年,唯獨缺少了人族,最後也還是沒少下。”
“東部是個戰場,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這一支人族部隊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獨自對抗了聯軍幾十年,最後終於等到了勝利的消息。沒有了妖族的阻攔,女將軍雲天月帶領部下衝破肆虐的異獸群來到人族,想要求得援軍,把一萬將士從滄瀾山脈帶出來。”
“然而已經分好封地的人族卻開始了漫長的扯皮。狂暴的獸族比返祖前還要強大不少,要突破無數獸族的封鎖帶領這一支殘軍出來,需要耗費無數的資源,八大部族都不願出這份力,互相推諉不止。”
“漫長的扯皮後,雲將軍不願再忍受下去,心中牽掛著被獸潮衝擊的戰友,帶著侍從重新走進了滄瀾山脈。”
“雲之國就這麼在一片廢墟的神女峰上建立了,我們擁有百族遺留在神女峰上的資料,遠比天元聯邦穩定的環境,發展的不是天元可以媲美的,不過天元的高層不想承認這段曆史,一直隱瞞了下來而已。”
空玉成歎了口氣,捋了捋胡須:“前些年獸潮不知道為何減輕了許多,我領著使者前往天元聯邦,正在和聯邦符文研討會的專家研習,就被人連符文研討會的幾位專家下藥一起擄了過來,真是無妄之災,這天元聯邦還是以前人族那副樣子,表麵裏道貌岸然,內地裏壞成篩子了啊。”
林笑心中也是覺得有點無語,這雲之國幾千年好不容易走出了滄瀾山脈,領頭的使者還沒待多久就又給天一教抓起來了,也算是倒黴的不行了。
空玉成終於吐完了自己心中對於天元聯邦這一塊的槽,感覺輕鬆了許多,這一個版本的人族曆史遠比燕林告訴自己的詳細。不過林笑從小在福利院長大,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知道一個道理,自己聽到的未必是真的,天元聯邦傾向於美化自己的曆史,隻口不提獸族的身份,雲之國孤懸一隅,對天元人族充滿怨恨,所說的也未必都是真的。
但是不管事實如何,這些東西聽聽得了,跟自己要做的事情沒什麼關係。
空玉成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嗓子,說回了正題。
“我們雲之國因為和天元距離很遠,很多東西和這邊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比如符文一脈和這邊的其實還是有挺大差距的,雲之國禁製之術更為昌盛。而這裏的符文已經滲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麵麵,而我們那裏符文還隻是小道。這次我帶著我的千念行符術,在符文研討會也學到了很多東西,進一筆完善了我的理論,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接納了天元的成果,並且在他的基礎上納入了自己的理論。”
林笑:“是的,感覺符文運行的效率更高了,體積反而變小了。”
空玉成點點頭:“是的,一筆畫不出兩個符文,天元這邊走進了死胡同,把符文看成一個一個獨立的係統,但是其實不同的符文也是可以共存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千念法對於資質的要求極高。煉神不比煉氣,很難有成果,你腦海中的屏障讓我無法判斷你的天賦。”
皺了皺眉頭,空玉成心中思量了幾下。
“千念行符術是我獨創的一門符術,要配合我獨門的星辰觀想煉神法,我找了幾個弟子,但是天賦都不太行,並沒有得到我的真傳。既然事已至此,你可願拜老夫為師,入我符文,不管你天賦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把我的這門符術傳下去。”